張遼將軍陷入僵局,轉眼之間,晨曦已至,天色泛光,而高飛依舊徘徊在南門無果,準備撤軍直接接援張遼軍。
夜裏的時候,渤海潘鳳就已經收到了張頜的冀州軍情,但是天黑尚不敢急行軍,怕賊人在路上埋伏,等到晨曦放明,帶著三萬軍隊奔赴冀州,左右有張頜,沮授在身旁。
張頜突破賊人包圍,趕到渤海報告消息,而沮授作為潘鳳的隨行軍師,隨在左右,當時潘鳳心急,準備星夜奔赴冀州,但是被沮授阻止,“將軍且慢,冀州城裏,尚有田豐在替主公謀劃,不必急於一時,明早開拔,一樣趕得及”,張頜也勸阻潘鳳,“田豐已經給將軍爭取了時間,不必著急!”,這個潘鳳瞪著眼睛等到天明,即刻領軍開拔。
三萬人帶甲軍士,浩浩蕩蕩的開拔冀州,而冀州和渤海之間隻有一條路最近,沮授有所懷疑,“此路徑蹊蹺,而其他的路徑又是繞遠,恐有耽誤,請將軍先遣一隊人馬先行,作為先行軍,打探路程”,張頜領著一千人快馬直奔前方,充當開路軍,怕有埋伏。
張頜路過一個山坡,兩邊林子深且密,張頜打量了一下,發現林子裏似乎有人影,下令搜索林子,果然有埋伏,不過隻是近百人的弓箭手。
張頜領馬回報,而且埋伏之人已經被殺掉了,潘鳳大喜,而沮授則高興不起來,“這樣的埋伏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沮授雖然有懷疑,但是卻說不出來什麼,因為敵人在暗,壓根就是不知道對方的套路,也許攻打冀州之人也就是一個莽夫罷了,沮授略有放心,而前方回來的冀州情報也說,“冀州之危,解矣”,倒是那幫賊人見到天明之後依舊占不到便宜,已經撤掉了,而此時沮授更加堅信,“機動性如此之強,定是附近的黑山賊人,而張燕無謀略,看來此役勝了”。
而潘鳳尚且不爽,自己還沒有伸展身手,敵軍就潰逃了,真是掃興啊。
不過潘鳳依舊挺軍開向冀州,滿以為不戰則勝,卻不想在冀州城南門,突然閃出來一隻軍隊來,都是冀州兵打扮,直言說,“主公韓馥驚恐,已經轉移出冀州城,請潘鳳將軍前去拜見!”。
潘鳳正欲下馬,卻被沮授攔住,“將軍且慢,主公韓馥何故會離開冀州城裏,此人有詐!”。
聽聞沮授一說,潘鳳到有懷疑,“你說主公見我,可有為證?”。
麵首一個軍服將士,二話不說,直接舉起一對宣花板斧,朝著潘鳳撲來。
“果然有詐!”,潘鳳即刻上馬,挺著一把長刀直接來戰,此時潘鳳後軍又閃出來一對軍馬,為首乃是高飛,而潘鳳首尾不能兼顧,也不去管那個大軍後麵出現的賊人,直接來戰張燕。
高飛領著數千兵馬,在潘鳳後軍殺蕩,由於意外殺出,敵軍驚恐,一下子斬殺了潘鳳數千人馬,正待潘鳳軍中紊亂的時候,左翼又一陣廝殺,乃是張遼將軍,挺兵來戰,未及潘鳳意外,大軍右翼又嘶喊出來一隊軍馬,乃是高順的陷陣營,四方出擊,潘鳳始料未及,手裏的長刀已經架不住身後的軍士哭喊身死之情,而左右張頜見到潘鳳將軍不能再戰,直接挺馬助戰,而張燕以一敵二,實在吃力,幾個回合交手之下,已經精疲力竭了,所以故意賣了一個破綻,轉馬而走,潘鳳不顧張頜勸阻,直接躍馬追趕。
然而潘鳳軍馬三萬人,盡皆精良之師,高飛所率領黑山賊以兩萬餘人衝擊之餘,仍未能徹底剿滅,倒是那個沮授和張頜二人,整頓餘兵再戰高飛兄弟三人,而此時,冀州城裏已經發現了高飛的詭計,田豐傾盡全城之力,率兵支援潘鳳軍馬,而形式瞬間逆轉,而高飛也不再戀戰,徑自挺馬撤軍。
“追還是不追?”,張頜問教沮授,而沮授也是舉棋不定,看此番戰況來說,這個黑山軍絕非善類,窮寇莫追,恐有詐計,而田豐與張頜沮授軍和一處,田豐也是主張,”既然冀州之險境已經解圍,還是謀圖當下的好,切勿領兵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