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人打一萬人,會有勝算嗎?高順自然不會有懷疑,不過他的眼神卻緊緊盯著顏良,文醜一人尚且難以對付,何況顏良!
張頜與張遼羸戰文醜,高順跳出身來,而身後一千陷陣營,突然發難,陣型呈現四方形狀,有條不紊,速度迅疾,直衝顏良身後的一萬河北軍。
顏良立在馬背山,手中劈山刀橫置在馬轡之上,並不意外,而是劈山刀豎起,示意身後一萬軍士,開戰殺敵。
顏良穩坐泰山,一動不動,而身後一萬人馬,呼嘯衝上前去,皆是口中吱呀有聲,手中武器亂揮,為首的乃是一排騎兵,不下千百人,速度占先,最早與陷陣營遭遇。
一千陷陣營,全是步兵,按理說,步兵不敵騎兵,騎兵單兵作戰能力,機動性都要比步兵強上不少,但是隨著陷陣營主帥高順,一聲哨子響起,陷陣營頓時變換陣勢,四方形陣勢,化整為零,十人為一隊,四隊為一伍,相互應和,一隊十人,還是呈現正方形狀,外圍不變,而外圍之人,皆收回武器,手中緊握盾牌,所以四周無隙,而正中之人,也以盾牌高舉,形成一個不懼攻擊的“龜殼”,而盾牌與盾牌之間的小空隙之中,更是伸出了數支鉤鐮槍,正好迎敵率先衝擊而來的騎兵。
千百騎兵,衝撞進高順的陷陣營之中,頓時羔羊入圈,百十個隊伍,時而分散,時而合聚,不懼騎兵的衝擊,而鉤鐮槍一出,頓時馬腿迸血,馬嘶不止,騎兵失馬,則不足道哉!一千陷陣營見狀,百十個“隊伍”,一起散開,又成了一千個單體戰鬥力,各個擊破,霎時間,顏良的騎兵慘叫一片,都作死鬼。
新鬼煩舊鬼,舊鬼嘶啾啾,而後,顏良的主力,近萬的步兵旋至,個個張牙舞爪,似乎準備一口吃了這一千人。
高順的哨子又響,但是聲調略有不同,而其中所表達的信息,也隻有陷陣營能夠理解,一千人頓時應和起來,手中盾牌,鉤鐮槍皆扔掉,而失去大部分裝備之時,卻看到這一千陷陣營士兵,裝扮略有奇怪,尋常士兵,身上皆覆蓋鎧甲,純銅生鐵材質,擋刀擋槍,關鍵時候可保性命,而手中拿的武器,也大都是長刀,長槍,畢竟一寸長一寸強,近身戰鬥時候,還是很有優勢的。
而這一千陷陣營,都是短袍長褲打扮,全身沒有一絲鎧甲,都是粗布麻衣,幹淨利落,而手中武器,竟然都是一把短刀,隻有半個胳膊長短,但是卻略有不同,刀身隻有一邊開刃,而陷陣營兵士手中的武器卻兩邊開刃,類似於短劍,而劍講究輕巧二字,陷陣營士兵手中的武器卻講究一個厚重,刀身覆蓋白布,纏住手腕,不離不棄。
夫戰爭者,講究的是一個陷陣殺敵,一勇戰天下,而軍士周身圍上鎧甲,實在是一個限製單兵戰鬥力的事情,鎧甲材質銅鐵,少者十幾斤,多則數十斤,笨重不堪,在戰場之士兵,如若希望以鎧甲保護性命,不如懦夫到不要上戰場了,怕死不當兵,當兵不怕死,當初高飛以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瞬間激憤了這群陷陣營士兵,政策推行,暢行無阻。
高飛以現代人的思考方式,突破禁錮,把最精英的理念放到陷陣營上,為的就是把這隻隊伍訓練成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不敗之軍,長高飛的誌氣,壯他冀州的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