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當之間,原本正欲攻打上穀城的高飛背後,突然閃出一彪兵馬,為首者三人,分別是顏良、文醜、高覽,這顏良文醜二人,高飛倒是了解,不過這高覽的名號,高飛也是最近方才聽聞,這河北之地素來有四庭一柱之說,表的就是袁紹手下五位大將,四庭乃是顏良、文醜、高覽、淳於瓊,一柱指的便是韓猛,所以高飛此次幽州之行,亦有準備應付此數人!
當時高飛勒住坐下之馬,乃揚鞭說道,“田豐何在?何故龜縮於上穀城中?我這個老朋友可是想見其人久矣!”。
顏良等三人一字排開,手裏武器橫陳,而文醜單馬而出,喝道,“今日便是你高飛的死祭,恁的話多,小心激怒了你文爺爺!不留你全屍!”。
高飛大笑,“無膽匪類,以麵具遮臉,依我看來,你不隻是文醜,還是人醜吧!”。
高飛軍中盡皆大笑不止,而文醜怒氣大盛,便挺刀來戰高飛,而未及高飛出手,身旁之處早有一匹馬逞出,高飛看時,正是鬆讚幹雲!
鬆讚幹雲手裏一柄長槍,挺馬而出,戰於文醜,這文醜成名已久,鬆讚幹雲早有挑戰之心,今日正好得償所願,所以迫不及待的出身去戰,當時兩匹馬糾結一處,長槍對長刀,火花飛濺,而鬆讚幹雲長槍斜著刺出,掠過文醜手中之刀,陡然落在了文醜的左胸口上,隻聽到“咣當”一聲,鬆讚幹布手中長槍的槍尖,已然崩掉了茬子!
當時鬆讚幹雲愕然,長槍在手,馬蹄不動,而文醜似乎手裏故意慢了一個拍子,正好給鬆讚幹雲一個長槍得手的機會,不想卻是如此一幕,而文醜見得機會,陡然長刀砍出,目標正是鬆讚幹雲的脖頸之上!
“鬆讚將軍小心!”,高飛正欲出手營救鬆讚幹雲,而一旁的哥舒玲瓏倒是率先喊了起來!
鬆讚幹雲本有驚愕之狀,而聽得哥舒玲瓏之喊聲,似乎陡然驚醒,繼而便見得自己左上方的位置之上,惡狠狠的落下一片刀鋒,當鬆讚幹雲反應不及之時,那文醜的長刀突然驟停!
“你的對手是我,不關乎鬆讚幹雲將軍之事!”,高飛手裏擎著一把劍鞘,擋在文醜的刀鋒之下,而趁著這個機會,那鬆讚幹雲便驅馬而回本方陣營。
文醜也不以為意,乃笑道,“高大人終於算是出手了,今日我文醜便要試一試你高飛的本事!”,話猶未及,文醜的刀勢已然山呼海嘯而來,馬蹄隨刀,刀刀逼人,盡皆氣力千鈞!
高飛以手中之劍鞘抵擋文醜之招勢,連連退下數步,馬尾搖擺,似乎落了劣勢!
文醜的刀鋒越來越狠,十數刀之後,突然刀鋒急轉,似乎從四麵八方奔來,而文醜亦大喝道,“去死吧!”,刀鋒落處,高飛手中的劍鞘陡然發出金屬崩裂之聲,果不其然,在文醜欣喜若狂的眼神之中,那被高飛雙手持劍抵擋在胸前之劍鞘,忽然一聲斷裂,而文醜見勢,手中加重氣力,想要一刀朔進高飛的胸腔裏!
文醜之名,倒不是虛蓋的,別的不說,單是手上的力氣,一拳頭打死一隻斑斕猛虎沒有任何問題,而文醜最擅長用刀,刀法淩厲,殺人過千,河北之地無人不知文醜之刀法氣力,而文醜的這一刀下去,已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一擊而殺高飛,所以文醜沒有任何的實力保留,就在文醜以為得手的時候,他手中的刀鋒卻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怎會如此?他的劍鞘已斷,就算是一塊精鋼純鐵,也該被我剁開了!”,就在文醜狐疑之間,那高飛倒是嘴角露笑,“你沒有機會了,看你的刀法厲害,還是我的劍法更狠!”。
說話之間,高飛已然拔劍出鞘,其實高飛倒是不用拔劍了,因為他的劍鞘已然被文醜之刀砍的碎掉了,而此刻,文醜的刀鋒正好抵在高飛的劍刃之上,所以文醜難進方寸,而高飛以劍刃用力,那文醜手中之長刀,竟然毫無征兆的被一分為二!
“怎麼可能?”,文醜對自己的刀鋒沒有砍進高飛的胸膛之中已然困惑不已,沒曾想,這手中的刀竟然會斷掉,而且轉瞬之間,對方的劍刃已然迫近他自己的麵堂!
高飛陡然出手,劍刃凜冽,劍法如飛,正要切西瓜一般,把文醜的腦袋一分為二,而當時電光火石之間,忽然一隻馬一根狼牙棒駛來,正好抵在高飛的劍鋒之下,而高飛笑意未減,手中劍身變幻,橫掃文醜左臂而去!
“鐺鐺……”之間,隻見到顏良文醜二人之馬盡皆退出數步,而高飛手中的劍鞘破爛之時,亦顯現奪眼之光芒,而當時顏良驚訝道,“龍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