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亮,敗退的張頜兵馬,便退守於青州城裏,而接應張頜的張遼與華雄二人,也盡皆碰了一鼻子灰,他們隻知道,是曹操親自帶兵歸來,所以已經入手大半的袞州城,活生生的又被曹操吃了回去。
張頜引領一眾兵甲,與張遼、華雄二人碰上了麵。當時華雄便叫苦不迭,“主公交代下的任務沒有完成,可如何是好?”
高飛並沒有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於張頜等人,而他給張頜一眾下達的命令也是,趁夜偷襲青州城,繼而攻取袞州。
張頜等人知曉曹操的厲害之處,但是卻不知道曹操軍中還有一個厲害的少年將軍,昨夜之時,張頜等三路兵馬,盡皆被一個少年將軍阻攔,繼而潰敗而走。
張頜倒是說道:“我等已經盡力,至於沒有取下袞州城,自去主公處請罪!”
華雄倒是敗得心服口服,“兩位兄弟可曾聽說曹軍之中有一個使雙短戟的厲害將軍嗎?”
張遼搖頭,隻是說道:“這段戟本就難使,何況雙短戟 文遠隻知道之前曹軍之中有兩個使用雙短戟的將軍,一個是典韋,一個是曹操長子曹昂!”
張頜聞言,倒是略微驚訝的說道:“可是這二人早就身死,不過我卻聽說那曹昂的雙短戟也是從典韋之處學來的,雖然隻有典韋三四成的本事,但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張遼倒是自言自語道:“那使雙短戟的將軍隻是個少年,而且眉宇之間,似乎頗有……”張遼倒是見過典韋其人,不過終究沒有交過手,不過典韋那樣貌,張遼倒是有幾分記憶,似乎與那少年將軍頗為相像。
張遼已經猜測出來了,昨夜潰敗他們三路軍馬之人,必是典韋之子——典滿。
當張遼把心中之話說出的時候,三位將軍早就心驚不已,都喃喃道:“也不知這典滿,相較於他老子典韋如何?”
高飛深陷許都之消息,早在天亮之時,便傳到了青州之內的張頜等人耳中。當然張頜、張遼、華雄三人是知曉主公高飛會深入許都,但是他們卻沒有料到如此之時,自家主公還沒有脫身,所以這三人暗中思量,要不要舉兵往許都而去,營救自家主公。
冀州之外,長史辛昆率領一眾兵勇,早就縛住了夏侯淵及樂進二人。
夏侯淵早以為自己將要葬身水中,不曾想睜眼一看,竟然不是陰曹地府,而是明晃晃的太陽光。樂進被繩索捆綁周身,見得夏侯淵已經清醒,便小聲說道:“將軍,我等已經被縛!”
夏侯淵俯身一看,果然發現周身之上,已經被手指粗細的繩索綁得結結實實,一旁倒是站立一個文臣之樣的人,不用想,定是冀州城內的大臣。
此時冀州長史辛昆正看著夏侯淵與樂進二人,當即便吩咐道:“把此人鬆綁,具都送到袞州曹公府上!”
“什麼?”夏侯淵隻感覺自己出現了幻知幻覺,反正剛剛經過水淹雨浸之後,夏侯淵與樂進二人便被送回了袞州城內。
曹操自知兩位愛將無恙,便吩咐其二人歸去養傷了,他自己倒是端坐於大堂之上,似乎腦中有思。
荀彧見得主公思慮不止,便勸諫道:“主公不必多慮,雖然高飛詭計多端,但是此番行計,也未必全如高飛所算!”
“文若請細說!”曹操知道荀彧有應對之法,便急不可耐的問道。
荀彧靠近曹操身旁,隻是說道:“無他,隻是將計就計罷了!”
曹操不置可否,便說道:“高飛其人詭計多端,想那劉備之流雖然心機,卻是根基不穩,高飛想要敗之輕而易舉,何故大費周章的導演這一出呢,細細想來,不過是想要借我之手,來除掉北方的頑固勢力,想來高飛不隻是忌憚劉備、張繡二人,而且早就在打算我手中的傳國玉璽了!”
荀彧笑道:“若是丞相大人昨夜沒有及時趕回來,恐怕高飛已經把一切都做實了,恐怕也沒有許都之內的一席之話!”
曹操深以為然,而他的右手之中,正端拿著傳國玉璽。
這傳國玉璽最初被孫堅撿走,後來落入袁術手裏,繼而又從袁紹之處流到了曹操掌心裏,這傳國玉璽的確是一個好東西啊,把玩在曹操的手裏,簡直不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