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寒月點點頭,的確,按照魏寧的性子,他是不會再見你了。
“我想要說的是,涼月,並沒有死,她還活的好好的,已經結婚生子了。”梁東宇的一番話就像一個巨型炸彈,炸懵了寒月。
寒月一臉震驚的看著梁東宇,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頓時低笑一聲道:梁東宇,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並沒有欺騙你,涼函和安琪的審判書,其實不是針對涼月的,當年那個被推下樓的女生叫做潮雅,跟涼月很像,我知道你不相信,這個地址你記住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梁東宇報出地址低聲說道,涼月欺騙了我們所有人,把我們玩弄於鼓掌,安琪和涼函都是自作自受的,我不會去否認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
“我知道了,梁東宇,好好地改造,你其實不差,隻是選擇錯了路,魏寧其實並沒有怪你,他隻是恨自己的無能,我來這裏,其實也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拿回去之後,再看吧!”寒月拿出一個小盒子,交給了一旁的輔警,低聲說道,等檢查過後就會到你的手上。
“寒月,我很抱歉,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你其實至始至終都是最無辜的那個人,你要小心寒祺,他其實並不如表麵上那麼簡單,給你注射的病毒,就是他給我的。”梁東宇看著寒月低聲囑咐道,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其他的,我也幫不了你了,隻希望你能夠好好的。
“謝謝,梁東宇,五年的時間說久不久,說長也長,相信我,等你出來的那一天,會有那麼一個人站在門口等你回家。”寒月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揮了揮手,轉過身走了出去。
梁東宇,其實你本性不壞,隻是選擇錯了路,用錯了方式,我相信,這五年的時間,足夠你想明白了,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你手上沾了鮮血,其實沒有,你雖然幹著壞事,卻不會傷人性命。
梁東宇放下電話,笑的有些苦澀,眼中含著淚水,低下頭一笑,淚水脫框而出,寒月啊寒月,你永遠是看的最明白那個人。
“這是你的東西,拿好了。”梁東宇走出去的那一刻,輔警將東西教到梁東宇的手中。
梁東宇拿著小盒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顫栗著手,緩緩的打開了小盒子,在看到盒子裏麵的東西之後,放聲大哭。
而寒月懷揣著複雜的心思走出看守所,腦子裏麵回想著梁東宇跟自己說的話,自嘲的一笑,深呼吸一口氣,雙手插在口袋裏麵走了出去。
便看到了等候在那裏的祁寇淩,輕跑著走了過去,撲入懷中。
“看你很糾結的樣子,梁東宇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愁眉苦臉的。”祁寇淩吻了吻寒月的發梢,輕聲詢問道,看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是說了什麼話讓你很不好受?
“阿淩,陪我去一個地方吧!我有件事情,需要求證。”寒月抬起頭來,看著祁寇淩低聲說道,我必須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