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和楚君臨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翻遍了整個北京也沒能找到江青窈那個女人。偏偏陸曆深還是個要麵子的人,之前公司被騙錢驚動了警方是因為數額太大逼不得已,現在結婚當天自己的女人跑了,無論如何他都接受不了,沒了警察的協助,John兩個人整天帶著一幫小弟也是跑斷了腿。
已經是找江青窈的第七天了,還是一無所獲,John正火大的坐在一家餐館裏吃麵,一個人直接坐到了他麵前,他直起腰正想開罵,結果一抬頭就看到了刑沂南。
“呦!原來是刑少爺,你怎麼來這了?”John知道這人是陸曆深的好朋友,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笑臉。
刑沂南笑笑拿起一個蒜瓣在手裏扒著:“路過,正好看到你們,就進來叨擾兩句!”他一伸手,將扒好的蒜瓣丟到John的麵碗裏。
“哎呦!哪敢哪敢啊!”John滿嘴裏應著,將蒜瓣就著麵扒拉到了嘴裏。
刑沂南拍拍手緊接著說:“聽說你們在找江青窈,現在有進展了嗎?”
John一聽,瞬間變成了苦瓜臉,吃到了一半的麵也不動了:“別提了刑少爺,我這都跑了一周了,哥幾個腿都跑細了,北京城都差不多挖地三尺了,還是沒找到!”
“東郊區也找過了?”刑沂南皺皺眉頭,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
John歎了口氣:“實不相瞞,車都找到了,就是沒有人的蹤跡啊!可深哥要的是人也不是車啊!”
一想到這事John就覺得窩火,在郊區外找到了那輛沒牌照的桑塔納,就突兀的停在那,周圍什麼都沒有,最有意思的是,周圍隻有它一輛車的車轍印,就好像車停在那,人卻蒸發了一樣。
John當然找不到別的車轍,江唯希為了謹慎,特意讓人帶著江青窈走過來的,八九裏地的路,又過了好幾天,自然連腳印都沒有了。
“我記得郊外有一處別墅,你們可去看了?”刑沂南喝了口水,淡淡的說。
John一愣:“別墅?沒見什麼別墅啊,那個郊區周圍荒無人煙,怎麼會有別墅?刑少爺怎麼知道有別墅?”
刑沂南故意歎了口氣:“唉,我就知道你們可能把那兒落下了,是我祖輩的別墅了,地方特別偏僻,就在東郊區外,還要開出八九裏地吧,你去看看那,要是真藏在那了,可要向你們深哥替我辯解一下。”
刑沂南故意和John開玩笑,引得他一陣搖頭:“不能不能,深哥肯定信你的,你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怎麼會懷疑你?再說了,刑少爺要是做這樣的事又怎麼會來告訴我呢!”
“你明白就行,快去看看吧,萬一在就好了,這幾天曆深肯定急壞了!”
John滿口應著,急忙帶人直奔刑沂南說的地方。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線索,他怎麼可能不急,心裏麵免念了一百遍菩薩保佑,就希望能直接找到。
刑沂南在John走後,眼睛裏一下子就失去了原本的光彩,知道江青窈跑了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可能是唯希搞得鬼,唯希早就沒有家了,現在能藏身的也隻有自己之前帶她去過的那個老別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