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眼睛閉上？”
“不然，我會想笑……”
“好。”尚於歡當真輕輕閉上眼。
“我來羅！”我將唇嘟起，慢慢靠近尚於歡。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當我們之間的距離隻剩零點幾公分時，我停住了，嚐試了很多次，卻無法再靠近，就似有一股力量在從中阻隔，我怎麼也吻不下去……
我頹然退開，極為沮喪，迷惘道：“為何我做不到？為何？”
“傻丫頭，你還想不通麼？”尚於歡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憂，那種複雜的情緒，卻令我怎麼也琢磨不透。
難道說……我真的愛上他了？在不知不覺中……
“大哥——”尚於歡卻喚住馬背上欲打馬離去的尚於禎，似是下定某種決心，道，“讓我幫你。”
隻見尚於禎臉色一亮，隨即又暗了下去，他道：“不，不成，大哥已經欠你太多……”
“大哥，如若不是你找來師傅，三弟我此刻定是一具骨骸了……許多事已然想通，不會強求。”尚於歡輕笑著搖頭，道，“你不欠我，從來都不。”
“你沒有經營經驗和信息渠道，沒有兩三年的積累，不足以擔下各個分支產業的經營管理。”尚於禎沉吟少頃，還是禁不住搖頭否認。
“那麼，大哥覺得‘紅顥樓’的經營方式如何？”
“甚好，很有創新，雖然手法過於大膽，有些鋌而走險，但是正是這種別具特色的手法和心意使它非同一般，加之它的糕點的確令人讚不絕口……能揚名整個紫禁城，稱之為‘第一酒樓’，實屬名副其實！”尚於禎不禁大加讚賞，“三弟為何突然提起它？”
“因為它正是小弟的初步嚐試。”尚於歡淡淡道，並無過度驕傲。
“當真？”尚於禎麵露驚喜。
“自然是真的，如果大哥覺得還差強人意，小弟便應下尚家的擔子了。”
“三弟……”尚於禎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兩人對視良久，尚於禎才真心道一聲，“謝謝你。”卻是意味深長。
“大哥不必擔心，小弟不會累壞的，還有四弟呢，那個精明的家夥騙了我們那麼多年，自然也跑不掉！就是要辜負師傅了……”尚於歡麵露喜色，眼中竟是晶瑩的光華，又道，“那麼，離兒就交給大哥了，她很凶的，大哥要小心對付才是……”
那一刻，我看出兄弟二人終於冰釋前嫌了，有一種奇妙的感情在二人身上纏繞，是醉人的，是溫馨的，是想望的……
“嗯，三弟言之有理。”
兄弟二人竟話起家常，完全被我丟棄一方，毫不理會。
“喂，你們有沒有問我意見？”我有種被賣掉的感覺。
“不需要。”尚於歡回頭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