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瑪麗分配了別的任務,我們幾個看著堆積成小堆的人肉罐頭是望而興歎。左邊是尚未開封的人肉罐頭,右側則是被收回的已經被食用過的十二罐人肉罐頭。我旋即拿起了一個開封了的罐頭,仔細的觀察起來。
開口處散發出了一種特殊的味道,聞起來並沒有想象的那麼惡心。仔細看去,罐頭處還有尚未吃幹淨的人肉的殘渣,用肉眼看去,和一般加工而成的罐頭製品看不出有本質的區別。看起來是用機器直接的將人肉壓成了肉泥,然後再製作而成的。看來隻有經驗豐富的醫生才能隻從這外表上看出這人肉和其餘肉的區別。古往今來,無論是國外還是國內,其實一直都流傳有吃人的案例。
其中一些是被迫的,一些是主觀意願。如1972年發生的馬裏斯大學橄欖球食人案件,一架飛機墜毀在阿爾卑斯無名山脈上,四十五人中死亡十六人,幸存者為了生存,不得不在靠吃人肉的情況下度過了七十二天。又例如烏克蘭的變態食人魔,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惡魔,他喜歡在巴士或火車站逗留,尋找獵物,食人並將其的眼睛挖去,堪稱現實生活中的漢尼拔。
娟娟已經將自己箱子裏的我不知道是什麼的高科技東西整理出來,對我們說道:“現在我們要確定的東西有這麼幾點。第一點,這裏麵裝著的是否都是人肉。第二點,如果裝著的都是人肉,是否是同一個人身上的肉。這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了……”
我們聳聳肩,我對閆俊德說道:“至少一年多長的時間,我再也不會吃肉罐頭了。”
娟娟說道:“人類的肉其實和其餘動物的人沒有什麼區別。這個世界無非就是人吃動物,或者是動物吃人。有些人吃素,有些人吃肉,而更有些人,吃的是人肉。當然了,這是違法行為,可隻要想通了這一點,也就不會那麼抗拒了,我們當法醫的,這是必須要過的一關。”
閆俊德負責將罐頭開封,我則是負責將罐頭裏麵的人肉倒出來,讓娟娟檢驗。看著一片片的人肉擺在自己的麵前,怎麼也想不到這曾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雖然見多識廣,心裏也是不免的發怵。這是所有動物的本能,基因決定了我們看到同類死亡的時候自動產生出躲避,恐懼以及迷茫的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娟娟的一個調查結果讓我們都大吃一驚。娟娟說道:“這是第二十罐人肉罐頭,在這罐人肉中,檢測出了不同的DNA,也就是說,凶手或許殺死了不止一個人,他不止將一個人做成了人肉罐頭。”
我皺起了眉頭,心想難道這又是一起連環凶殺案?受害者數量為多數?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這個案子的性質就會又上一層了。娟娟說道:“但是也不能派出是無意間混入的,如果其他罐頭中也有不同DNA的話,那就說明還有其餘的被害人……”
堅持將所有的罐頭都檢驗完畢,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期間倒是有人來送飯,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能吃的下去。好不容易將全部的人肉罐頭都檢測出來,娟娟的一句話讓這閆俊德差點將桌子都翻了。
“結果顯示,除了五罐被吃得一幹二淨的罐頭之外,在其餘的罐頭中檢測到了兩種DNA。”娟娟歎了口氣然後說道:“DNA結果顯示,兩者相似度極高,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以上,這就說明,這兩個人是直係親屬,但通過其中的堿基和一些數據分析,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我們問道。
“這個人懷孕了!”娟娟說道:“凶手殺害了一名孕婦!”
“簡直就是禽獸!”閆俊德拍著桌子大聲罵道。我也忍不住的火冒三丈,這種行為實在是令人發指。此人選擇一名孕婦行凶,實在是天理難容。閆俊德說道:“我一定要親手抓住他!媽的!”
時至夜晚,我們早已將饑腸轆轆,我隻好對大家說道:“凶手我們是一定要抓住的。”這個時候,瑪麗正好進來,對我們說道:“邵哥,失蹤的人口暫時已經列出了一個單子來,但是沒有對照,具體能不能和被害人對上,現在也不能確定。”說著,瑪麗將一份名單遞給了我。
上麵有著失蹤人員的性命和年齡住址等等。瑪麗接著說道:“這些人都是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失蹤了的,根據上午蔣隊長說。”我點了點這些失蹤的名單,然後說道:“剛才已經確定,被害人是一名女性,而且是懷孕了的女性。按照這個方向,將不符合其餘的人選剔除出去。”
瑪麗點了點頭,當即便拿出了自己的電腦,開始操作起來,我按住了瑪麗的電腦,然後說道:“找人這個事情是不能急於一時的,明天早上再做也可以。現在我們想想,凶手所殺的人是一名孕婦,如果我是一名孕婦的話,我一定會檢測,醫院裏一定會有備案,明天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個失蹤人口的範圍逐步的縮小,找出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