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隱隱約約的猜測出了一個事實來,我估計事應該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現在的任務就是要證實一下究竟是不是這樣就好了。我還是首先來到了Anderson的死去的房間裏,仔細的搜查了一番。但屋子裏並沒有什麼東西,我讓一個人拉著我,然後我自己使勁的往窗戶外麵擠去,擠出了大半個身子,四周看去,仍舊是沒有什麼發現。
不過我並沒有就此氣餒,因為在這個屋子裏沒有發現什麼是很正常的事情。真正破案的關鍵並不在這裏,而是在其餘的地方。旋即,我便來到了Davis的房間裏,之前這裏並不是我親自搜查的,而是趙明坤的手下找的房卡。
我找到了當時搜出房卡的那個人,然後問道:“房卡是在什麼位置發現的,當時窗戶是開著的還是關著的?”
那個人仔細的想了想,撓著腦袋說道:“當時窗戶是開著一點的,在船上,密閉的空間實在是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所以開著一點窗戶很正常。這個房卡是我在床下發下的,當時這個房卡一半在床底下,一半露在外麵,剛開始我還以為是Davis的房卡,但是我又在櫃子上找到了一張,仔細看去才發現,櫃子上的那一張是Davis的,而床下的那一張卻是Anderson的。”
我將自己的房卡遞了出來,然後說道:“你按照之前的位置放一下我看看!”
那人點了點頭,將房卡放入了床下。我順著房卡和窗戶的位置看了看,彙成了一條直線。我說道:“窗戶當時開著多大的縫隙,是怎麼回事?”
那人也不顯得不耐煩,很是細致的將窗戶開合到一定的程度。窗戶是向裏開合的,縫隙在上,下懸窗。我點了點頭,將窗戶開到最大,然後繼續讓他扶著我,我努力的將半個身子探了出去,果然發現了船壁上有個東西。我心中一喜,這是重要的證據。
可是那個位置,我並不能夠到,於是我借了這個人的手機,任憑海風吹著我,最終將船壁上的東西照了下來。趙明坤此刻找到了我,看到我正半個身子擠出窗外,說道:“你是要自殺麼?Franco我已經讓人看著了,話說你到底找到了證據沒有?”
我努力的鑽了回來,然後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認真的說道:“當然了,真相已經呼之欲出了,很快我們就能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趙明坤聳了聳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著你了,看看你這個名偵探到底能否找到這個證據。”
到目前為止,我其實已經找到了重要的證據。我對著眾人勾了勾手指,然後讓他們跟著我來到了最後一個房間,也就是麥浪之前所住的房間裏。我讓趙明坤找來了之前跟著麥浪進來接貓狗的那個保鏢,然後問道:“詳細的和我說一下當時麥浪進來取寵物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事情。”
保鏢略微的沉思了片刻,然後對著我說道:“當時我跟著他一起進了屋子,他也沒有多說話,隻是簡單的和我寒暄了一下。進來時他首先找到了貓,讓我幫他先抱一下,這貓容易跑,很鬧。我就答應了,接著他就把狗招呼了過來,狗很聽話,不吵不鬧的,就蹲在他身邊。”
“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接著呢,他就將那個籠子取了下來!”保鏢仔細回憶著說道:“不過取那個鳥籠的時候感覺頓了一下,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拽了一下似得,差點就沒抓住。不過我也沒有在意,其實應該就是沒抓穩吧?不過他還是穩住了鳥籠。最後他就這樣一手提著鳥籠,一手將我抱著的貓接了過去,帶著那條狗往出走。他在走廊上也沒有幹過什麼別的東西,當然進去的時候也沒幹,嗯,就這樣了。”
“你是說他拿鳥籠子的時候頓了一下是吧?”我一邊說,一邊往窗戶處走,仔細尋找了一番,果然發現了在窗戶邊上,有一根白色的細線。很細,在陽光下很難辨認。如果不是特意來找,根本就看不到。我順著係著的這一頭往回拉,就看到線的另一頭開了小叉,看起來像是有人用蠻力直接的將這根線拉斷了。我沒有管這線,再次將窗戶打開,讓那人拉住我,自己使勁往出擠去,仔細的觀察著船壁,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我再次的用手機拍了下來。
這樣,我已經明白了凶手到底是如何將房卡放入了一個不可能放入的房間裏麵去的,密室殺人的案子已經破解了。現在要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凶手那天是否看到了Franco和Anderson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