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我就被趙明坤一腳踹醒了。看了看表,才七點鍾而已。這個時候,趙明坤已經洗臉刷牙吃飯一條龍服務了,我簡單的吃了幾口,洗了洗臉,感覺精神了不少。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外麵這些人都已經呈軍姿站立,整齊劃一的排成一隊了。這更讓我堅定了這些人的身份,不是退伍了的,就是曾經為外籍軍團的。
趙明坤看著眾人,一邊左右踱步,一邊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今天的安排,還是我們四個繼續參加這個遊戲。其餘的人,昨天我已經給你們安排了任務。今天,你們就按照我昨天安排的任務行動。記得,回來的時候看看身後有沒有多了尾巴,千萬別大意。如果因為你們中的某一個人而壞了全盤的計劃的話,後果我想你們比我要清楚的多。聽到沒有!”
“明白!”眾人回答道。
趙明坤一揚手,然後說道:“好,馬上去辦。”
說話間,這些保鏢就都散了,屋子裏隻剩下了我們必須繼續參加這個遊戲的四個人了。我對著眾人說道:“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八點鍾發現屍體是最可能的事情。據我的猜測,這個遊戲不可能拖的時間太長了,利益爭奪是瞬息萬變的事情,多耽擱一分鍾,那耽擱的不是時間,那耽擱的就是錢。”
“所謂的箱子一定對這兩邊有很大的幫助。”我坐在一張下鋪上,看著疊成豆腐塊的被子說道:“那麼最可能的就是凶手一定會高強度的連續殺人,繼續給我們留下線索。那麼昨天晚上到今天淩晨就是殺人的好時機。現在已經七點鍾了,還有一個小時,屍體應該就快被發現了。但能否在第一時間找到案發現場,趙明坤你有這門路,發現了記得叫我,我睡個回籠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趙明坤就叫醒了我,說道:“立刻出發去現場,第二具屍體出現了。我們必須趕在警方之前到現場,否則時間就來不及了。”說著,我們幾人就趕忙衝出了門,我看了看表,七點四十五分,和我猜測的時間差不了不少。果然在夜裏,凶手開始殺人了。
我們來到凶案現場的時候,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四周,但是四周還是一片空落落的,什麼人都沒有。看起來趙明坤的這個情報來源是果然了得,比起別人來快了不少。繼續是楊陽望風,我們三個趕緊來到了凶案現場。和上一起案子基本上是相同的,死者同樣是被人扭斷了脖子。
看來這個凶手的力氣不小,而且每次都是從背後襲擊,否則不可能輕易的將一個人的脖子扭斷。而且這些位置說偏僻也偏僻,但是第二天人們上班的時候,總有人會路過這裏。這就奇怪了,一個人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些地方搗什麼亂。
如果不是無差別的殺人,那麼就是凶手事先將這些人叫到了這裏來,也就是說凶手和這些死者應該是認識的。想到了這裏,我立馬和趙明坤說道:“一會兒回去的時候,給你的人打電話,讓他詳細的調查一下這兩名死者的關係網,這將十分有用。”
接著,我便俯下身子來繼續觀察這具屍體,尋找著凶手給我們留下來的線索。看著屍體的這個樣子,我突然的感覺這個狀態很是眼熟。於是趕忙讓負責照相的胡楊將上次的現場照調了出來,果然,我們在這兩個現場發現了關聯。
上一個現場中,死者的形態和表現所畫的人形根本就不是一套的,根本不是一個動作。可是如果仔細看去的話,就會發現其實上一個案子中的標線和這個案子中死者死亡的形態是一樣的,幾乎可以說那是一模一樣。也就是說,凶手在上一個案發現場,就給了我們下一個死者死亡時的樣子,又或者說是這些死者的第一現場並不在這裏,在別處殺人留下標線後,凶手將屍體運到了這裏。
我皺起了眉頭,這兩點從目前的結論來看都是能夠說的通的。區別就在於到底凶手是先殺了人轉移屍體,還是凶手先畫了線後殺人。如果是前者,那麼第一個死了的人的標線會在哪裏?難道會是一個循環?如果是後者,凶手如何做到殺人殺的這麼標準,難道事前凶手就了解要殺的所有人的體態特征?這是一個問題,也是一個難題。
仔細看去,這屍體下麵竟然畫著兩條標線,似乎重疊在了一起,但又在一些地方分了開來,就好像是一個連體嬰兒一樣。難道下一次死的會是兩個人?從標線上來推斷,應該是這樣沒錯的,如果要殺兩個人的話,凶手又究竟是幾個人呢?
是一個人分別分時間殺死兩個人,然後將屍體放在一起的呢,還是兩名凶手同時殺害兩個人呢?這也是一個問題。之前通過趙明坤就了解到,這樣的遊戲,凶手數目是不確定的,如果有兩名凶手,就非得將兩名凶手都逮著不可,如果是一隊抓了一個,那就看誰先抓著,誰後抓著了。如果是奇數個,那就是誰抓的多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