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丟失槍支(1 / 2)

聽到了這個小夥子對於安琪兒的話,我們明白了安琪兒青春的時候都經曆了什麼事情,我們都同情安琪兒青春的遭遇,我們都替她傷心,可這並不是安琪兒能夠脫罪的借口,安琪兒遭遇了這件事情,可現在的安琪兒,不正是將別人帶上這個絕境麼?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也不是能夠原諒的。

如果這個世界比慘就能隨便傷害別人的話,那豈不是幸福的人都要去死。我們用了這麼多年來建設這個社會,就是希望幸福的人能夠越來越多,就是希望能將黑暗傳遞給越少的人,人們總說沒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會成熟,可不經曆大風大浪,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但實際上,我們雖然知道了安琪兒的青春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安琪兒的情感又複雜了起來,但實際上,對於我們是否能夠抓到安琪兒這一點,還是一個問題。安琪兒雖然來過這個花の茶樓,但是看起來,安琪兒已經將所有的人的聯係都斬斷了。

目前我們能夠找到的線索就是從花の茶樓離開後,關於這一段路的監控錄像,還有的就是關於安琪兒年輕的時候喜歡去看書的地方。查看監控錄像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查出什麼事情來的東西,必須要派大量的人手仔細的一幀一幀的看著視屏,而那個白沙橋的橋下的草地,也需要派人去把守。

可是畢竟已經是十年過去了,安琪兒心中那個安靜讀書的少女,是否還存在,安琪兒那顆已經死了的心,是否還有一丁點的不甘呢?這一點我們並不明白,但是我們也隻能安排當地派出所的民警蹲點了。隻希望能夠找到一點線索,從而能夠將安琪兒抓捕歸案。

安排好了任務,我們和日本女老板告別,才從這個花の茶樓離開。一路上,我們的情緒都有些低落,瑪麗搖頭說道:“安琪兒年少的時候,是多麼好的一個姑娘,可現在,竟然成了一個殺人犯的幫凶,雖然我知道不該同情害人的人,可一想到畫麵中的那個安靜的女子,我就覺得心中忍不住的酸楚。”

我當然也有這種感覺,隻是人生沒有回頭路的。我們遇到過多少這樣的事情,那些好的一塌糊塗的人,最後成了殺人犯,你可以說他是因為為民除害,你可以說他是被逼無奈,可是最終不管怎麼說,事情做了出來,就隻能接受法律的懲罰。

我說道:“這個世界的好和壞,這個世界的是與非,向來都是很難界定的。法律隻是規定了一個下線,是任何人都不能逾越的這一條線。一個整天對父母惡語相向的人,卻收留了眾多的流浪貓流浪狗,一個整天捐款的人,背地裏卻天天打老婆。”

“什麼是惡,什麼是善?”我繼續說道:“對於流浪貓來說,對於那些受到了捐助的人來說,他們就是善人。對於那對父母來說,對於那個妻子來說,他們就是惡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如果人人都已經明顯的貼上了標簽,腦門上寫著是好人還是壞人的話,那麼要我們警察也沒有用了。”

“十惡不赦的人,估計小學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打死了。”我繼續說道:“就算是我們所謂的惡魔少年,在一些人的眼中,估計也能稱得上是善。那麼,我們該如何分辨好人壞人呢?就是法律,這條最低的線,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別人,就算他用的借口是善。”

我將這的感慨說了一遍,世界上有多少人,就對善惡有多少種看法,我們就是守著這最低的線的人了。驅車離開,仔細數理一下,我們現在一共有四個沒有解開,或者說必須要找到的事情。

第一點,囚島咖啡店的女老板已經被綁架了三天了,這三天時間裏,這個女老板到底在哪裏,這三天的時間裏,是否有人曾經虐待過她,她現在是否有生命危險。這一點,是從這個案子幾乎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一直在考慮的事情,也是我們一直在追查的事情,但是查到現在,仍然是沒有什麼線索,郭國慶的幫凶異常的低調,幾乎沒有留下絲毫的線索。

第二點,郭國慶的一米九的幫凶到底是誰。這個身高,在一般人裏很不常見,我們已經將這個人大概的樣子送到了各個派出所。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接收到其餘派出所傳來的簡訊,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什麼樣子,仍舊是不清楚。

第三點,安琪兒到底去了哪裏,郭國慶給安琪兒的任務到底是什麼。從黃老板的供述之中,我們隻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安琪兒似乎被安排到了一個地方住著,她是現在這個局裏麵最危險的人,也是變數最大的一個人,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到安琪兒,從而才能夠將郭國慶設下的這個局徹底的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