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言(1 / 1)

我有一個夢和一首詩、它仿佛曾今在風裏、雨裏,但從沒有依舊沒有出現過。

一筆一心言,一夢一迷離。就如今物質化的社會,人類恐怕代代繁衍不息,在曆史的長廊裏留下了一枚枚精致的靈魂。(精致的的靈魂是指在精神世界裏影響很大的人物)當下的人類則可以把靈魂規劃在不同的世界,有的行屍走肉、有的隻為了能夠簡單的、好好地“生活”,但這種已經習慣了所謂的快樂、幸福的方式讓我吃驚,幾乎可以感到驚悸、害怕、亦可換作想去逃避、遠離。

未曾去思量過是否有人想換一個“幹淨的世界”來體驗不同的生活,然而是這一切是否定的。在生活上我發現大部分是安之如素的,亦有為了生活而生活著的。這時我就幻想著世外桃源的生活能夠出現,這種生活並非是暫且的得到苟且。選擇另一種生活不盡然全是消極殆盡的,我曾試著去和身邊的人溝通,希望可以改變他們,至少可以改變他們的思維方式,忙瑣完後才發現自己像愚公移山一般、終究這段繆想還是放棄了。

生活裏的許多問題及諸多種原因無從知道,生活就像一本白色書,什麼也沒有,隻有靠自己揣摩著去書寫。講到這裏,似乎讓我想起了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的一個故事:講述的是一人在小時候立誌要改變一國家的命運,當他長大後才發現這是不現實時、他試著改變自己的家庭、而後又失敗了、最後他試著先改變自己,逐漸一切慢慢變好,我不知道那些道聽途說的有趣故事來自哪裏,更無從知道那些讓人聽了啼笑皆非的話是如何想出來的,或許這一切都是無心的吧。

我看了一些關於中國的曆史典故,古往今來有許多人每時每刻都嘲笑著“東施效顰”的東施,“濫竽充數”的南郭先生,但生活中卻無時無刻會出現這類人,他們嘲笑著對方的愚蠢,對方的幼稚,以此方式來滿足自己所謂的快樂。在古代已經不算什麼稀奇的了,但現在的生活中出現的想象恐怕已經不能用稀奇來言說了吧。

錢鍾書的《圍城》很好地把中國社會的婚姻問題吐露了出來。“裏麵的人想出來,外麵的人想進去”,這這樣的一個圈子把中國的婚姻鎖住了很久很久,至今沒有解決,中國的離婚率依舊很高。但中國底層的精神問題還是像過去一樣被保留了下來,我不知道這應該是幸運的還是不幸的。借顧城的那句“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用它在黑夜中尋找光明”暫且來安慰自己,即使自己為了自己的生活去努力,最後失敗了,我也盡力了。

每一個個體都有自己的世界,並且隻屬於它自己。如果你相信它,你可以把它當作你珍藏秘密的寶盒。比起整天惴惴不安懷著心事而無從訴說,相反它會比你的知心朋友更好、它會靜靜地聆聽你的一切、不去打擾你。就連懵懂的小孩子都有自己的鎖秘箱,更別說經曆過種種的大人,各懷心事,深藏而不輕易吐露。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花的世界無人可知,絕大部分是人的思想去揣測的,然而這根本不能是真實的反映,隻能說是簡單想象寄托而已。我不大喜於給萬物牽強的掛上一個名字、哪怕是一句話、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對方的內心想法、也許有人會對我有所成見、懷疑我是不是思想有問題。大抵這樣是經常被別人認可的,得不到更多的支持,越希望越失望,最後還是一個在這廣漠的人生邊上獨自行走。人們時常從自己的意識裏認可自己是善意的時候,就會選擇以此方式對待對方,卻早已忘記了一百個人讀《哈利波特》都有一百個不同的哈利波特。這也就是為什麼人類的世界不光是由物質顏色構成的世界,還有一個十分讓人難以捉摸的精神世界,如果說一切都可以成為理所當然,那麼人類的進化也就沒有多少的意義可言。同時,達爾文的《進化論》就沒必要出現,更沒必要去用盡一生心血去證明,回想保存至今的那些讓人歎為觀止的作品,是否成了一個句號,是否成了停止,還是人們早已滿足了現狀,不在願意去創新探索。如果這是句號的話,那麼這就是留下了很大的一個問號,這個問號也就成了永遠的問號。

每一個世界就像大自然的每一朵花,如期而至的綻放,如期而至的消湮。金庸筆下的孤獨求敗在劍術上的造詣可謂是登峰造極,無人能敵。這時,孤獨求敗已經不再和其他武林高手在一個境界了,當一個人在一定環境下達到了一定的高度的時候,他的一切觀念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他的世界觀隻有自己知道,隻有自己去改變,沒有誰能阻擋。一個孤獨的流浪者需要承受太多的突然、同時也包括內心世界的孤獨、而這孤獨的世界隻屬於他一個人。那社會底層的孩子的世界又應該如何去探索,如何去揣摩,甚至是前行。一顆稚幼的心經過俗世滄桑的打磨逐漸變得衰老,在人生的這條路中間又發生了什麼。青春伴隨著成長的腳步前行,時光荏苒的流年裏是苦難的考驗,而那遙遠而又神秘的世界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筆尖總會在白色的紙上畫出美麗的圖案,而這一個個的圖案卻構成了一個美麗靜態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裏隻留下了一段難以抹去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