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幾天,每天我都帶著雪白狼出去轉轉,說些我和歐陽漓的事情,說些歐陽漓是他的來世的事情。
雪白狼好像是真的聽得懂一樣,畢竟他能在地上給我寫字。
“你怎麼會寫字的?”我問雪白狼,雪白狼便用爪子在我的手心裏麵寫:“我不是歐陽漓的前世,我是曆劫等你的玉骨。”
雪白狼這麼寫的時候我忽然震驚起來,看著他久久不語。
“怎麼是你?”我激動的熱淚盈眶,雪白狼卻歎了一口氣:“這或許就是造化。
如果沒有歐陽漓的早做打算,興許寧兒這次就遇不上我了,隻不過,現在不知道要作何打算。
畢竟我們什麼都不能坐,隻能等著來世的我想起來了。”
雪白狼是玉骨,我實在沒能想到,看著玉骨也隻剩下了哭了,我一直以為他是高貴的,沒想到……
“你怎麼是狼?”
“沒什麼不好,其實什麼都一樣,人有千百種,曆劫也一樣。”雪白狼用爪子在我手上寫道這些,見我哭還用爪子給我擦了擦。
……
之後幾天我就不躁急了,反正我再怎麼努力也沒用,要是歐陽漓不把輪回眼破了,我也回不去。
到是雪白狼,總是趴在我身邊守著我,直到一天歐陽漓來到我和雪白狼的屋子裏麵。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歐陽漓站在門外,朝著屋子裏麵看來,但他什麼都看不到。
雪白狼睜開眼從床上抬起頭,白狼族的首領有著高大威猛的身軀,站起來好像是一個人那樣,雪白的毛極其的漂亮。
雪白狼就是這樣,趴在床上一邊是我,一邊是雪白狼。
雪白狼抬起頭看著門口,看了我一眼,之後便不再有動作了,反而是歐陽漓,進門口在屋子裏麵看了看,朝著床這邊走了過來。
在歐陽漓的麵前我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樣,他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我。
就當此時,外麵響起了月夕的聲音。
“歐陽。”月夕在外麵叫,我這才躺了回來,雪白狼看向我,把嘴巴放到了我肚子上麵,看了我一眼,起來後把嘴巴放到了我的手臂上麵,我摟著他這樣暖和,我還是挺喜歡他陪著我的。
蓋了蓋被子,我們繼續休息。
歐陽漓把房門關上,去找那個冒充我的月夕了。
之後又過了幾天,終於在一個晚上,歐陽漓從門外走了過來,推開了門從門口朝著這邊走來,到了床板前,把手伸了過來,當時我正在休息,感覺到歐陽漓來了,迷迷糊糊把眼睛睜開去看了一眼,結果歐陽漓竟正在沿著我身上的曲線摸著我。
我醒了他卻不知道,而他好一會才起身站了起來。
轉身歐陽漓走了出去,出去後我還以為不會再回來了,畢竟已經深更半夜了,那裏知道,歐陽漓出去不久,門口便又來了一個人,而這次門還不等開,雪白狼便站了起來,擋在我麵前,輕輕晃動起尾巴。
我見過雪白狼要對付其他族群狼首領的樣子,就是這樣。
門開了,我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而門口進來的人,不是月夕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