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一死幾百隻靈獸都轉身走了,頭也不回我則是看著眼前的神獸和靈獸發呆,都走了,就剩下眼前的兩個了。
他們是打算離別依依再說些話,還是專門來送我們的。
我倒是無所謂,先看了一眼南宮瑾那邊,他要是舍得才怪了。
果然南宮瑾就是不舍得,剛開始臉上還有些冷,但他還是說,既然這裏有你的族人和家人,你留下好了,我以後還會再遇上和你一樣的護主神獸,你我主仆一場,你今天救我一次,也算清了,你走吧。
聽南宮瑾說這話,還是覺得挺可憐的,但要是把靈獸和神獸兩個人就這麼分開我也有些於心不忍。
看了一眼我朝著歐陽漓那邊看去,歐陽漓將我摟過去握著手,在我身邊說,他們會有決定。
歐陽漓這麼說我自然是沒什麼可說的,看吧。
神獸看了一眼身邊的靈獸,兩人脈脈兩眼,轉身神獸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看看歐陽漓,沒明白。
神獸走來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臉,歐陽漓看了我一眼,我怎麼都覺得不太對勁,為什麼神獸摸我歐陽漓一點不生氣,反而很從容。
摸了摸我神獸把手收了回去,朝著一旁的歐陽漓看了一眼,我總覺得歐陽漓和神獸是有心靈想通的,要不然他是怎麼知道的神獸會回來的事情。
神獸退後了兩步,仰起頭嗷嗚一聲,跟著變回了神獸樣子,一道光閃進了南宮瑾的羅盤裏麵,緊跟著另外一隻靈獸也跟著嗷嗚一聲,一道光閃進了南宮瑾的羅盤裏麵,隨即,羅盤飛出來,嗡嗡震顫兩聲飛到我和歐陽漓的麵前,轉了兩圈轉身回了南宮瑾身上。
一時間挺忙然的,我便問歐陽漓,這是怎麼回事,歐陽漓這說:“沒什麼事,走吧。”
……
離開了陰靈穀南宮瑾一路上都在沉默,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誰說什麼也都與他沒有關係,偶爾拿著羅盤出來看看。
五官王說他有點累了,我們便找了一個地方去休息了。
歐陽漓和我坐在一起五官王躺下便睡,南宮瑾則是坐在一旁發呆,我估計是已經傻了。
坐下歐陽漓問我餓不餓,我搖搖頭說不餓,但心思始終在南宮瑾的羅盤上,蘿卜頭為什麼走的時候要摸摸我的臉,歐陽漓還沒有反對,也不生氣。
於是我問歐陽漓:“蘿卜頭為什麼摸我?”
聽我問歐陽漓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大概也知道蘿卜頭就是神獸了。
“寧兒有所不知,神獸在沒有打開神識之前都是靈獸,隻有開了神識,才會成為神獸,而多數神獸在開神識的時候都會麵臨又一次的重生,這個給它開了神識的人,就會成為它的再生父母。
是寧兒給它開了神識,自然它會對寧兒有不一樣的感情。
而且它吃過寧兒的血,和寧兒哺育過它沒什麼分別,這也是為什麼寧兒去到羅盤裏麵它就能認出寧兒來,還會聽從寧兒話的一個原因。”
“這麼回事?”要是歐陽漓這麼說,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孩子?給紫兒收了一個弟弟?
看去南宮瑾那邊我忽然說:“既然是我的孩子,我便得收回來才行,怎麼能讓別人使喚。”
歐陽漓微微愣了一下,南宮瑾別人說什麼他都沒聽見,唯獨我說這句話他聽見了,跟著便把羅盤好好收了起來,看向我這邊也是那種警告的眼神,我便說:“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孩子,你早一點對我好點,現在我們之間也不至於鬧成這樣。”
南宮瑾冷哼一聲仍舊不買賬,五官王反倒是睡的不錯,翻身繼續睡。
我們稍作休息,吃了點東西準備去西行了,但是五官王卻怎麼叫也叫不醒,還說困的不行。
我們沒辦法,就留下來又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五官王總算是休息好了,我們這才上路。
路上我問五官王,為什麼昨晚怎麼都不走,五官王這才和我說,他也受了傷,不願意連累我們,昨晚已經自行把傷治好了。
“你也真厲害,自己還能把傷治好,我就說你肯定有什麼原因。”
我這麼說五官王便笑了,我們一路走,朝著前麵去了。
途經一個叫嘎子山的地方,停了下來。
山有幾戶人家,院子弄得幹幹淨淨,屋子前麵掛著一些糧食,看上去是自給自足的人家。
但是荒山野嶺的,怎麼跑出來了這麼幾戶人家,總覺得很奇怪。
奇怪歸奇怪,還是要上去的。
走到這裏已經十幾天沒看到人了,我們就進去要了點吃的東西。
我們四個人,不好一隻羊身上扯羊毛,就分成兩撥,我和歐陽漓一家,另外南宮瑾和五官王一家。
我和歐陽漓的這家看著還算不錯,我到也沒有特別的要求,隻要能吃一口熱乎的,我就知足了。
敲了敲木頭門,裏麵沒多久有個人走了出來,門開了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