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我和宗無澤就近坐下,那少年也進了門,坐下後注視著我們,雙眼直勾勾的。
婦人此時把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淹製的黃瓜和一些其他的東西,還有兩個炒菜也是素菜。
放下後婦人坐下和我們說話,請我們不要客氣吃飯,饅頭也是現成的。
我和宗無澤都有些餓了,便開始吃飯。
我們吃飯婦人絲毫沒有著急,也不問我們什麼,直到我和宗無澤把飯吃完,那婦人才收拾了碗筷回來陪著我們坐下問:“請問大師有沒有要緊的事情回去?”
“有話不妨直說,我們既然吃了你家的飯菜,幫忙也是一種回報。”宗無澤說道,婦人聽了宗無澤的話她才說起家裏的事情。
婦人說,早在三年前,我和丈夫離婚便搬到了這裏住,來了不久兒子去上學,回來就這樣了,醫生也看了,但怎麼看都看不出來兒子的病,沒有辦法隻能把兒子放在家裏,已經三年了。
三年來也看了很多大師,始終不見好轉,具體是怎麼回事她也問過,隻是知道,兒子在回家放學的路上看到一個黑色的口袋,就把口袋踢了兩腳,結果口袋掉進了水裏。
婦人說,她一直覺得是那個口袋才是關鍵,請了不少人去打撈,但到現在也沒打撈到那個口袋,為了這件事情,婦人說她原來的工作是個教科員,就因為這件事情,她把工作都換了,現在她就在河邊工作,專門售票。
一個月賺的不多,但是她是為了那個袋子。
有人經常在那邊遊泳,打撈魚什麼的,興許能找到。
婦人耗盡了財力,但是都無法打撈到那個袋子,婦人隻好等下去。
為了兒子的事情,婦人三年來吃齋念佛,一直在等有緣人出現,希望能幫助兒子。
“大師,你看我兒子,還有沒有救了?”婦人說話的時候帶著一抹希望,宗無澤想了想說:“你兒子可能是撞邪了,但是三年了,這東西還不走,說明你們扔了的那個東西很重要,問題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一點辦法沒有。”
“那大師的意思是?”
“你兒子放學的路上,應該不是一個人,你要是能找到和他一起的同學,找到在什麼地方撿了東西,興許還有機會。”
宗無澤這麼一說那婦人立刻說:“大師我知道那個撿了袋子的地方,我早就已經打聽過了,就是擔心,有這麼一天,我找不到那家的孩子。”
“那你帶我們去看看,也帶著你兒子。”宗無澤起身,那婦人有些為難:“我兒子已經兩三年沒有出去過了,每次出去他都發瘋,我們出去真的行麼?”
“沒事,我說能出去,就是能出去,走吧。”宗無澤先一步朝著門口走去,那少年也像是聽懂了似的,起身站了起來,跟著我們走,婦人忙著準備了準備,跟著我們從院子裏麵出來,到了外麵宗無澤問婦人:“什麼方向?”
“往南走,跟我來。”
婦人說著拉著兒子的手,朝著南麵走,這一路下來都是沿著河道在走,到了地方婦人說:“就是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