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劄找不回來,寧珂一時又找不到用什麼藥材來替太子恢複青春,而宮裏又等不及了,照這樣下去,她小命也不保了。
她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她琢磨著一定要把主動權拿回來!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裏!
當晚,楚君越就來了,如同以往那樣,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當做是自己家似的,再也沒有更自在的了。
“你來晚了,手劄不見了。”寧珂心情不好,語氣也不太好。
楚君越倒是不在意她的小脾氣,笑道:“所以我這不是幫你來了麼?”
“你?”寧珂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麼,唇角勾了起來。
是了,這騷包武功那麼好,完全可以帶著她去寧夫人那裏找找!
“走!帶你去逛逛寧國公府!”
寧珂當先走了出去,楚君越勾唇,大步跟著出了門。
“抱緊我!”楚君越大手握在她腰間,腳下一點就像是巨大的紙鷂振翅而起,翩然躍上了屋頂。
他忽然竄起,寧珂一時沒有抓住,差點歪歪斜斜掉了下去,一驚之下,自然而然就抱住了他緊致有力的腰。
楚君越勾了勾唇,眼底掠過一絲得意,“你可抱緊了,掉下去可就糟了。”
寧珂瞪了他一眼,倒是想踹他下去,但自己現在受製於人,也不和他計較了。
夜風輕輕,花香陣陣,相擁飛掠的男女翩然如仙。
此時已經是夏天,彼此衣物都已然換成了輕薄透氣的布料,年輕的軀體緊密連在一起,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彼此漸漸灼熱的溫度,富有彈性的肌膚。
寧珂屏住一口氣,動作僵硬地像個木頭,不敢深呼吸,總覺得他的味道無處不在要滲入她的身體似的。她被他抱在懷裏,耳側沉穩地響著他有力的心跳,她的也似乎跟著他的節奏,一下下跳了起來。
這種感覺太微妙,她有點不習慣,幹脆就閉上了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不要多想。
頭頂上,楚君越在夜色中穿梭,瞧著如此安靜溫順的她,忽然有點不習慣,但心底又莫名的熨帖。
她的冷淡香氣,柔軟身體,細膩溫暖的肌膚,那稍微亂了的呼吸,耳後那羞紅了的一抹紅暈......專屬於女兒家的嬌俏,無疑都在給他致命的撩.撥。
渾身肌肉一下繃緊了,他無法控製自己靠近她,抱得更緊了。
寧珂可以感覺到他的變化,卻也有點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閉著眼睛裝死。
寧國公府明明就不大,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硬是抱著她在屋頂上飛了老半天也沒有停下來,她估摸著上回元寶帶她去攝政王府的時間,早該到了啊!
睜眼一看,她才發現這個家夥竟然抱著她兜圈子呢!大半天了還在自己院子上麵!
“楚君越!你是要等寧國公府的護院發現把你射成馬蜂窩是嗎?”她惱了。
楚君越被揭穿了,也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笑道:“抱歉,我對國公府不熟悉,迷路了!”
寧珂:“!!!”
鬼才信你啊!
你不熟悉,怎麼每次都那麼精準地找得她的院子?怎麼連密室都知道!
這回被寧珂盯著,又有她親自指路,楚君越也不好再出什麼幺蛾子了,幾個跳躍騰挪就到了寧夫人的院子裏。
兩人在花牆下落地,此時,夜漸漸深了,下人們也都去休息了,整個院子安靜得隻能聽見蟲鳥的叫聲。
寧珂擺了個手勢,領著他直接去了寧夫人的房間,她用手指在窗戶上戳了個洞,然後燒了點煙吹進去。
“小珂兒,你還有這一手。”楚君越眯了眯眼,笑得玩味。
寧珂撇撇嘴,壓低聲音道:“小意思!”
王嬤嬤給她縫了個醫療包,方便她存放東西,所以她現在身上藥物更多了,毒針暗器也更多了。
楚君越莫名地覺得多了一絲危機感,她藏那麼多毒藥也不是好事,萬一某天用在自己身上就完了。
“你在這裏看著,我進去找。”寧珂丟下楚君越一個人在外麵看風,自己悄悄溜了進去。
寧夫人已經被迷暈了過去,寧珂不擔心她會醒來,大搖大擺地在房間裏找了起來。
但是,她到處都翻了一遍,卻都沒有找到,就差沒有把地皮給掀了。
寧珂站在房間中間,凝眉咬唇,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忽然走了出去。
“沒找到?”楚君越見她兩手空空的,也知道是沒有收獲了。
“你帶我去回寶林齋,我要取點東西。”寧珂冷聲道。
楚君越沒有多問,自然是知道她有用處的。他直接帶她去了寶林齋,她在藥櫃裏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然後再次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