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把握著分寸,曖.昧著,卻不邪穢,隻教人心猿意馬,求之不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底下的人終於消停了,雙雙倒在床上,疲憊地昏睡了過去。
寧珂一看底下安靜了,立刻推開了楚君越,兩眼惡狠狠瞪他,意思是說,“你丫的耍流.氓!”
楚君越卻隻是笑,眸色黝黑,用唇語一字一句地道:“我很想你,無法自撥。”
對於這個一言不合就撩妹的家夥,寧珂雖然有抵抗力,但心跳還是快了幾分。
她不想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先離開。
楚君越向下看了一眼,見兩人都熟睡了,方才將抱著寧珂飛掠了下去,腳不沾地,仿佛水上飄似的,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從大門出去。
寧珂原本還擔心被人發現,後來才發現都是多餘的,某人武功那麼厲害,誰要是撞上了,那也是死路一條。
何況,他也不可能會讓人發現的。
一直出了乾清宮,寧珂才叫他停下來,認認真真盯住他,開口就是質問,“你這幾天上哪兒去了,怎麼會突然在這裏?”
“我臨時有急事,走的突然,來不及和你說。”楚君越伸手去拉她,她不肯給他牽,他笑得甚是無奈,“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該不告而別,隻是當時情況緊急,又是機密,我無法親自去告訴你。”
寧珂斜眼瞄著他,哼哼,“什麼事兒?我能不能知道?”
“能!當然能!”楚君越點頭,見她臉色好了些,才緊緊握住她的手,解釋道:“那天陛下叫我進宮,說四國因為中秋宴毒蛇咬死的事情,懷恨在心,相互勾結起來,意圖圍攻大燕,我外出,也是為了此事。”
寧珂皺眉,不解,“事情都過了個把月了,怎麼現在才提起?當初不是都妥善處理好了麼?”
“此事,自然是有人刻意挑撥。”楚君越目光微微閃爍。
寧珂問,“誰?”
“東堂。”楚君越言簡意賅地吐出兩字,沒有什麼語調,但有股難以言喻的寒意散發了出來。
寧珂眉心皺得更深了,為什麼會是東堂?東堂那朵白蓮花不是還在京都麼?東堂怎麼可能會選擇這個時候貿然宣戰?
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她不知情的貓膩?
她抬頭,目光深邃地盯住楚君越,認真開口問,“為什麼是東堂?如果我沒有記錯,東堂死的人還不是最多的!”
“東堂素來有野心,這一次不過是個借口罷了。”楚君越神色淡淡,似乎不太願意多談此事,很快便轉移了話題。
他認真而關心地望著她,“以後你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萬事都有我。”
“這不危險。”寧珂不以為然,她又不是金絲雀,不可能什麼都要靠他,“我有辦法逃脫的。”
楚君越歎氣,“你以為楚淩越真的是老到如此昏庸了麼?你一進宮裏,就在他安插在暗處的隱衛盯著,即便寢宮內沒有,可你覺得你逃得出去?”
“你比我早到?把隱衛引開或者解決了?”寧珂不傻,一下就抓到了問題的關鍵。
“嗯。”楚君越點頭,“我剛回到王府,管家便跟我說你來找過我,我便猜測你要冒險。”
寧珂撇撇嘴,沒吭聲,她不是死要麵子的人,這事,她指的自己做的確實考慮不周,若不是他一早就到了,隻怕她還真的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