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整個京都都知道攝政王病重的事,不是真的都被傳成真的了。
寧樂公主得知了此事,當即就急得不行,不顧阻撓直接去了攝政王王府。
由於她拿著聖旨,元寶也攔不住,也就讓人進去了。
“君越!君越!”寧樂公主一臉焦急地從門外就開始喊著,整個王府都聽得見她嬌柔焦急的聲音,“君越,君越你怎麼樣了啊!千萬不要有事啊!否則我也不活了啊!”
下人們素來對她沒有好感,一瞧那架勢,紛紛撇嘴,一臉不屑瞧著她衝進了楚君越的房間裏
同時,也為她默哀幾分鍾——人家寧小姐本尊就在這裏,這下看看這寧樂公主怎麼死的吧!
“君越!君越你怎麼樣了?”寧樂公主衝進房間,直奔楚君越床前,一把撞開寧珂就撲到了床前,握住了楚君越的手。
一看見楚君越那蒼白的臉色,頓時就紅了眼眶,掩嘴就哭了起來,“君越你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楚君越早在她進來的時候就躺回了床上,大手被寧樂公主握住,他心頭不悅,差點沒忍住把人摔出去。
“寧樂公主,你要是不想他死得更快,就請鬆開他,更加不要搖晃。”寧珂在一邊涼涼地提醒了一句,語氣裏明顯很不高興,帶著濃濃的醋意。
寧樂公主心底一驚,連忙鬆開了楚君越的手,驚慌道:“怎麼會這樣,他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會病重?”
她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那麼厲害的男人,怎麼會無端端地生病呢?
想到了什麼,寧樂公主猛地回頭盯住了寧珂,咬牙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他會突然病重,之前他都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這樣!”
“之前好好的?”寧珂冷笑一聲,“你若是真的關心他,應該知道早些年他常年在外征戰落下了不少病根,他如何是好好的?此次病重,一來是他舊疾複發,二來是有人做了手腳。”
寧樂公主臉上掠過一絲赧色,聲音也低了下來,“本宮.......本宮又是大夫,如何知道.......”
“既然公主知道這個道理,那留在這裏也無用,還請公主先離開,不要打擾我看病。”寧珂語氣很冷,一點情麵都不給她。
寧樂公主挑眉,坐得更紮實了,“本宮不走!如今他病重,本宮自然要留下來照顧他!本宮不妨礙你給他看病就是!”
寧珂皺了皺眉,她要留下來?那楚君越不是得一直躺著?還得時不時給人揩油!
不行!
堅決不行!
這是她男人,才不能被寧樂公主碰!
抿了抿唇,寧珂冷聲道:“公主金枝玉葉,照顧人這樣的粗活還是讓下人們去做吧!何況,公主尚未出閣,這樣住進別的男人家裏,隻怕不妥。”
“有何不妥!本宮自幼就與他有婚約,成親也是遲早的事情!”寧樂公主堅決道:“再說了,寧小姐都可以在這裏,本宮自然也可以。”
寧珂並未太在意她那一句婚約,隻當她還是像之前那樣以恩情要挾。
她想了想,寧樂公主肯定是不會走的,也索性不爭執了。寧樂公主不是要照顧楚君越麼?
好啊!那就讓寧樂公主照顧個夠!
“公主對攝政王情深一片,著實令人敬佩,攝政王醒來若是知道了,肯定也會滿心感動的。”寧珂斂了臉上的冷意,笑道。
床上的楚君越心底腹誹——這丫頭心真大!不把人趕走就算了,還拿他說事!看來皮癢了!
寧樂公主聞言,臉上露出了嬌羞之色,“那是,本宮對他一直真心,天地可鑒.......”
“既然這樣,公主就先去把這幅藥煎了吧!”寧珂沒等她說話,直接打斷了她,丟了一包藥過去。
寧樂公主捧著藥,皺了皺眉,她可沒有做過這樣的粗活,哪裏知道怎麼熬藥啊!
但是......
她看了“昏迷”的楚君越一眼,咬咬牙,還是點了頭,“好!為了君越,本宮什麼都願意做!”
寧珂笑笑,“是是是,公主情深一片,令人佩服。”
寧樂公主也不在意她說什麼,拿了藥就出去,婢女說幫忙,寧樂公主都不讓,一心要做給所有人看看!
寧珂抱著手臂看著寧樂公主走遠,笑意更深,“祝你好運。”
“小珂兒.......”身後某人涼颼颼的嗓音響起,“你怎可把為夫推給別的女人照顧!”
寧珂哼哼,回頭白了他一眼,“人家要來,我有什麼辦法,既然如此,我也隻能幫她一把了!”
“唔你這小狐狸,在裏麵加了東西吧?”楚君越笑著,一把將她抱回了床上,額頭抵著她,“其實你吃醋了是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