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擰著眉頭,“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無端端肚子疼?”
“我沒事,你讓我歇會兒。”寧珂眸光躲閃了一下,隨即窩進了被窩裏便不再說話,閉目養神了起來。
楚君越也沒有太在意她不自然的表情,見她不說話了,悄悄給她搭了一下脈搏,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虛弱的脈象,這才稍微放心。
她是沒事了,但是他現在卻頭疼了。
兄弟不能低頭,憋著也不是辦法,最後的最後,他也隻能交給五指姑娘去解決了。
礙於寧珂在這裏,他不願讓她看見,便悄悄起來,躲在屏風後麵去。
等他一走,寧珂緩緩從被子裏露出一雙清透烏黑的眸子來,看著屏風後那個認真勞動的背影,止不住將嘴角勾了起來。
這個楚騷包,還真的是老實,她說不讓就不讓了,還得自己解決,貌似還挺可憐的。
楚君越何止是可憐,簡直就是苦逼,也不知道為何,他努力了大半個時辰,滿頭大汗了,也還是沒有一點感覺。
他在沒有遇到寧珂之前,對這種事兒倒是沒時間去想,也鮮有穀欠望。
但試過了肉味,就上了癮似的,戒不掉了。要他自己解決,也是萬分艱難。
他哀怨地歎了一聲,想想還是算了,最終還是用內力壓了下去,再去雪地裏滾了一圈,才慢慢冷靜下來。
“冷靜了?”寧珂裹著被子,看著他那副樣子就想笑。
堂堂攝政王被逼成這個樣子,也真是夠荒唐,說出去都沒人信。
楚君越一臉哀怨,不吭聲,換了一身幹淨衣裳,離她遠遠坐著,生怕自己靠近又動了歪念。
“下次讓我給你紮幾針就好了。”寧珂笑得更加幸災樂禍,眉眼處都是揶揄。
楚君越臉更黑,“小珂兒,等你好了,看我怎麼紮你!”
寧珂撇撇嘴,沒搭話了。
也許,他要憋好長一段時間了。
她的身體.......。
不自覺的,她緩緩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眸光沉凝了下來。
“小珂兒?”楚君越見她不對勁,叫了好幾聲,“小珂兒你怎麼了?還不舒服?”
寧珂搖搖頭,微笑道:“沒事,隻是突然想到你這個裝病到底要到什麼時候,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嗯,我早有打算,你不必擔心。”楚君越沉聲道:“再過個幾天吧!我也是時候痊愈了。”
他裝病,一來是想為她解圍,二來,也是想拖延和寧樂公主訂婚,三來,他是在給自己謀取更多時間去做打算。
眼下裝病快一個月,該準備的也快準備好了,他也是時候好起來了!
*
五天後。
在元寶神神秘秘送了一封密信過來之後,楚君越便精神哆嗦地跟寧珂說,“時候到了。”
寧珂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謀劃什麼,每天神神秘秘,沒人來看望的時候就在處理事務,或者是下屬開會。
直到了這天,他才染上了幾分喜色,準備“痊愈”了。
她猜測,他有大事情要做吧!
“好。”她沒多問,認真點了頭,“但是也不能操之過急,你還得躺幾天,有個過渡才不會被人懷疑。”
“我知道。”楚君越頷首,笑了起來,眉眼裏洋溢著一股深沉而又神秘的情緒,叫她看不透,“小珂兒,你放心,很快,很快我們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了。在此之前,也許會發生一些事情,但不管怎麼樣,請務必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