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寧樂公主疑惑地看著她,好像不明白。
寧珂皺了皺眉頭,“令牌你不知道?應該是黃金的,上麵雕刻著蓮花。”
她曾經見寧樂公主拿出來過,蓮花的圖案是東堂皇帝為她特別雕刻的標誌。
寧樂公主在身上摸了摸,最後才從荷包裏找出一枚雞蛋大小的荷花瓣形狀的金牌來,上麵是蓮花,她遞給寧珂,“是這個嗎?”
“對的!”寧珂笑了出來,“就是這個,你做得很好!你不用給我,等會你過去給侍衛看,然後再把我說的那些話告訴他們就好了。”
寧樂公主哦了一聲,把令牌收好了。
楚君越一直在旁邊看著寧珂與寧樂公主的對話,他以為她利用禦獸術僅僅是控製人的行為,沒有想到竟然還可以對話!真是神奇!
“很奇怪對麼?”寧珂似乎看出他的疑惑,笑著解釋道:“其實這就和做夢一樣,有些人夢囈的時候,你和他說話,他是可以和你對話的。我隻是在引導她,並不是完全控製她的所有。”
楚君越一點就通,他恍然一笑,眼裏多了許多的讚許,“小珂兒真是厲害,若是單挑,我隻怕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未必。”寧珂笑著搖頭,“禦獸術隻對於那些意誌薄弱或者不堅定的人有效,在對方不留意的時候使用也可以,但以你的意誌力,我是無法對你用禦獸術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每次使用禦獸術控製人的時候,都是選擇出其不意,而不是在對方有所防備的時候。
兩人這麼一來一回地說了幾句,城門就到了,寧珂陪同寧樂公主去找侍衛說話,楚君越則留在暗處。
守門侍衛看見寧珂和寧樂公主兩個女子這個時辰來城門,立刻擺擺手,“出城的時間早就過了,你們都回去吧!不要在這裏!”
“我是東堂公主,我命令你把城門打開。”寧樂公主按照寧珂所說的,將令牌拿出來,語氣平淡地複述了一遍。
侍衛還以為她是惡作劇,誰知道她還真的拿出令牌來了,將士們進入軍營的一門必修課就是學會認各種令牌,所以,公主的令牌,他不可能不認識!
“原來是公主,屬下有眼不識泰山,請公主贖罪!”侍衛立刻下跪請罪。
寧樂公主麵無表情,繼續道:“我命令你把城門打開,我的軍隊還在外麵,北越的大軍很快就要追過來了,我的軍隊必須回城做好防禦。”
侍衛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回公主,開城門是大事,屬下做不了主,還得上報......”
“混賬!”寧珂驟然發話,聲音冷厲威嚴,她冷眉盯著那侍衛說道:“眼下北越大軍就要過來了,等你層層彙報完,我們的大軍就要死在外麵了!”
那侍衛見寧珂一身短打的樣子,並沒有認真看她容顏,以為是寧樂公主身邊會武功的女侍衛,連忙解釋,“不是屬下不肯,而是此事真的無法做主。”
“那就叫你們這裏能做主的人來!有什麼事情,自然有我們公主兜著!”寧珂冷聲道。
侍衛聽她這麼一說,立刻道:“那屬下讓陳將軍過來,今夜他夜值。”說完,給另外一個侍衛使了個眼色,另外的侍衛立刻屁顛屁顛去將陳將軍找了過來。
這名所謂的陳將軍是個年輕人,看起來油頭粉麵,纖弱驕縱,一看就是富家子弟花錢買的職位。
寧珂對此表示很是滿意,這樣的蠢蛋最好對付,也不勞她太費心思了,她二話不說就直接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態度急切而不乏威嚴。
那陳將軍卻完全沒有認真聽她說什麼,早就看著她看得魂不守舍了!
在這個邊陲城池,常年風沙侵襲,美人什麼的都是稀有之物,更別提像是寧珂這樣的傾城之容了!
他當時就克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上前就要抓寧珂的手,“美人兒......”
“啪!”
他的爪子還沒碰到寧珂,也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一顆石子,重重地砸到了他的手上,手背的肌膚頓時凹下去!
“嗷嗚!”
陳將軍頓時抱著手彈了起來,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寧珂抿嘴一笑,心知肯定是某人吃醋做的好事,她趁機對陳將軍道:“情況緊急,還請將軍發令!將軍請放心,此事有公主一力承當。”
陳將軍手疼的不行,哪裏還有心思去計較這些,當下就擺擺手,“開開開!你們愛怎樣怎樣!別擋著小爺去療傷!”
此話一出,寧珂笑了,她瞥了之前那侍衛一眼,“還不去?!”
侍衛自然不會不聽,當即就屁顛屁顛去把城門打開了。然而,幾乎是同時,不遠處就有軍隊衝了進來。
城牆上的侍衛有人發現軍隊的服飾不對,立刻大喊,“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