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姐姐又沒有做錯事情,你憑什麼對我姐姐動手?”謝玉宸氣急敗壞,小嘴管不住,劈裏啪啦罵道。
紅衣少女充耳不聞,目光凶狠,死死盯著謝九。
謝九覺得不對,這少女的反應是不是過了?就算是護主心切,可她還沒有還擊呢?
白衣男子一言不發,似乎默認紅衣少女的行動,紅衣少女一擊不成,又來第二擊,更大力扇動羽毛扇子。
狂風席卷,無形的刀刃遍布謝九的四周。
謝九氣息下沉,一根金針打破風眼,狂風停止。
“能破了我的‘風襲龍繞’,野丫頭,我會讓你死得更難看。”
紅衣少女不悅,兩手抓住扇柄,可沒等她扇動,一根金針紮在她的手上,身體僵住,動彈不得。
謝九上前就是一腳,紅衣少女飛了出去。
粉衣少女見狀,僅僅是微微一笑。
“看你衣冠楚楚,想必是來自大戶人家,怎麼一點家教都沒有?插隊?你怎麼不試著被別人插一插,好明白被人插隊是多痛苦的事情。”
謝九一手攬著謝玉宸,謝玉宸正朝著白衣男子吐舌頭。
“是嘍,是嘍,回到後麵慢慢排。”
“滾回去,滾回去。”
謝九的有效反抗,激起了沉默羔羊的一致對外。
白衣男子臉上看不出喜怒,隻是手慢慢攥緊,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之氣散發開來,粉衣少女抖了抖。
“少主發怒了。”粉衣少女暗道。
沒等白衣男子顯露他的真本事,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從鑒寶樓走出來。
“誰在我鑒寶樓大聲喧嘩?”男人道。
男人不是無名之輩,其名在皇城家喻戶曉。
“是呂大師。”
“呂大師,你可要為我們做主,這個男人帶著他的一幫手下,欺男霸女,不守規矩排隊。”
呂正呂大師聽了他們的話,眼睛一掃,目光淩厲,白衣男子的心猛然一頓。
“這位客人,請你按規矩排隊。”呂正道。
粉衣少女不滿,她家少爺身份尊貴,地位超然,怎能與普通人為伍。
“你可知道我家少爺是誰?我家少爺可是......。”
“我不管你家少爺是什麼人,要來我鑒寶樓就得守我鑒寶樓的規矩。”
呂正打斷粉衣少女的話。
“不過是一個鑒寶樓,你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我告訴你,我家少爺......。”
粉衣少女又沒說完話,這一次是她張口閉口的少爺一掌抽爛了她的嘴巴。
字麵上的意思,粉衣少女的嘴巴血淋淋的,兩篇唇瓣完好的掉在地上。
“前輩請贖罪,是晚輩管教無方,這就回去排隊。”
臨走之前,白衣男子意味深長瞅了謝九一眼。
白衣男子被呂正趕跑,前頭響起一片噓聲,後頭的人覺得有趣,雖然不是很明白前因後果,一串串的噓聲響徹這個皇城。
半個時辰後,謝九和謝玉宸進入了鑒寶樓。
鑒寶樓人不多,第一層也才十來人。
“難怪我們排了那麼久的隊,原來是每次才接待這麼點人。”謝玉宸不解道,“人多點不是更好嗎?人多,東西自然賣的多,賺的錢自然也多。”
“他們是貴精不貴多。”謝九一語道破。
到了鑒寶樓這個層次,薄利多銷這種營銷策略顯然不再合適他們,隻有走精品路線,才能更好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