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看著眼前笑的妖孽的莫軒,收回自己臉上的笑,一臉嫌棄的的說“笑的這麼難看?以後不許對著我意外的女人微笑!”
“是,夫人。”莫軒一副妻奴的樣子,應承著。
林菲開心的拉著他走進客廳,甩掉鞋子跳進沙發裏“哎呀!”
原本臉上的笑容離開消失了,轉眼間,臉色蒼白,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劃過臉頰縮在沙發裏。
“怎麼了?是不是磕到了?”
莫軒放下手裏的女士拖鞋,大步上前將林菲抱在懷裏,尋找著傷處。
隻見她滑出自己的懷抱,緊緊擰著秀眉,急匆匆的向洗手間走去。
看著褲子上的猩紅,林菲紅著臉小心的拉開洗手間,不等她邁出腳,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放我下來,,我上樓去換衣服。”
尷尬死了,第一次弄到衣服上,就被他看到了,林菲不安的掙紮著。
莫軒收緊抱著她的手臂,大步上樓,將她放在溫暖的浴缸裏,溫暖的大手輕輕揉著她的小腹“還疼嗎?”
林菲難為情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真是沒臉見人了,這點小秘密都暴露在他麵前了。
“老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每個月會如此痛苦。”
看著浴缸裏臉色漸漸好轉的女人,莫軒有些愧疚的說。
真想狠狠揍自己,在一起生活有半年了竟然沒有注意到她每個月竟然承受著如此的痛苦,這就是自己心裏一直想要的形象嗎?
林菲尷尬的抬起頭,看到他滿臉的自責,小聲說“莫軒,其實我一般不疼的,隻是昨晚在你去書房以後又吃了一個冰激淩,嗬嗬。”
尷尬的笑笑,其實都怪自己沒有記清生理期了,和他沒有關係。
莫軒也被她給雷到了,昨晚自己陪她看電視的時候她不是已經吃過冰淇淋了嗎?怎麼在自己去書房那短短的時間裏又吃了一個呢?
搖搖頭,幫她披上浴袍安放在大床上,吻吻她粉嫩的臉頰“好了,乖乖睡會吧,以後不許饞嘴!”
看她微笑著閉上眼睛,退出臥室臉上閃過一絲狠厲,拿起手機“查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她做的?”
病房裏,上官若蘭失神的望著門外,少爺怎麼還不來?
在昏迷期間她清楚的記著一雙結實有力的鐵臂緊緊抱著自己,他的懷裏暖暖的,胸前的結實的肌肉有些硌人,卻給人安心的感覺。
當自己醒來第一時間看到了床前的少爺,對上他深邃的眼眸時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十年了,他再一次與自己對視了,那種突然的幸福再次點亮了自己的人生。
病房的門把輕輕扭動幾下,司南推開門走進,對上上官若蘭那欣喜若狂的眼神,猶如一陣電流穿過他的身體,酥酥麻麻的。
些許尷尬的低下頭,暗自提醒自己司南,她是先生的正妻,你想什麼呢?
上官若蘭看清來人後,失落的看看已經關上的門,“司南?莫奇少爺呢?”
“先生,有事去處理了,讓我照顧你好好休息。”
司南上前倒一杯溫水遞給上官若蘭,冰涼白皙的指尖觸碰到他溫暖結實的手指,讓他原本黝黑的臉頰上泛起了好看的緋紅。
低著頭偷偷打量著她,如果說太太的美麗隻是清純、靈動、可人,那麼她上官若蘭身上嫵媚、從容、知性等足以讓所有男人拜倒的欲望。
上官若蘭放下手中的水杯,抬頭看看司南“司南?哪位新夫人對少爺好嗎?講講他們是怎麼樣認識的好嗎?”
司男點點頭,講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其實他也很好奇先生怎麼會突然結婚?
隻記得那天早上,先生沒有去公司,而是穿戴整齊帶著一本散文,走進一家only love的咖啡廳,整整待了一天,仿佛一直在看書。
晚上先生自己開車回來後,心情不錯的啟了一瓶紅酒,一直看著旁邊的手機,仿佛在等著什麼重要的電話。
接著,幾天後先生便安排自己去準備結婚的手續,還準備了緊急訂做了一批和他同一品牌的女裝,偶然的一天太太便帶著朋友找來了。
可是,真正讓司南費解的是先生怎麼會如此在意太太?而且視乎對她的習慣喜好都特別了解。
然而上官若蘭聽到的重點是,林菲是自己找上門的,他們之間是閃婚,視乎沒有什麼感情基礎,那麼,作為正妻的她是不是應該更努力一些呢?
莫軒看著旁邊睡得香甜的林菲,搓搓自己的大手,悄悄伸進絲被附在她小腹上,輕輕的揉著。
隻見她調皮的拉著自己的手,在自己懷裏蹭蹭“唔,莫軒,你忙完了?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