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辦出院手續回英國!”
聽著莫軒冰冷的聲音傳來,上官若蘭掃一眼病房門口的方向,轉臉對著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莫軒淡然一笑。
“先生,她才剛剛退熱,醫生說要留院觀察,不適合現在離開。”
司南慌張的推開病房門跑進來,上前對著莫軒的背影語氣著急的說。
“恩?”
莫軒直接忽略司南的表情,冷冷的看著病床上的上官若蘭,深邃的眼神視乎在警告著她什麼。
“莫奇少爺,我吃過東西後出院離開,司南,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上官若蘭掃過司南手上的保溫桶,隱去了眼中的算計,一臉乖巧目光真誠的看著莫軒說。
“你!”
司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了,她畢竟還是先生的“正妻”,自己此時的開口倒是顯得有些逾越了。
“司南?隻要她肯嫁給你,我就同意讓她留在這裏!”
上官若蘭差點打翻手上司南剛剛遞來的保溫桶,顫抖的轉身看著窗前背對著自己的莫軒,怎麼都無法相信這句話是從他口中說出的,安撫的對自己說,剛才肯定是幻聽了!
司南最初聽到先生的話時,臉上閃過欣喜,可當看到上官若蘭臉上的慌亂後就有些為難了,他怎麼忘了呢?她一直深愛的是先生,心心念念想嫁的也是先生。
果然如莫軒所料,病房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莫軒冷冷的轉身看著司南“怎麼?你不想娶她了?”
“先生我,想,但是不能。”
他不是不明白上官若蘭一直在利用自己,隻是,他受不了眼睜睜看著她掉淚,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所以,與其說是上官若蘭在利用他,倒不如說是司南他自願的,也許這就是他愛她的方式。
“隻要你嫁給司南,我就同意你留下!”
聽著他好聽卻冰冷堅定的聲音再次傳來,上官若蘭擰著保溫桶的手指突然一頓,隨後又恢複了正常,隨著保溫桶蓋子的打開,病房裏瞬間酒香肆意,隱約中摻雜著一些另人陶醉的花香。
上官若蘭微笑著抬起頭,打量著莫軒和司南此刻的陶醉的神情,成功捕捉到莫軒臉上的笑意後,抽出一張旁邊的紙巾,將小指上沾著的酒釀拭去,那張如雪似玉的巴掌臉上流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狡黠。
田明亮走出書房,掃一眼旁邊沙發上臉上帶著濃妝喝的爛醉的田欣,生氣的將手上的報紙摔到她臉上“你看看這都是什麼?”
醉眼朦朧的田欣拿起手上的報紙一臉嫌棄的說“爸,我隻是喝多了,又不是喝傻了,這是報紙啊!”
“你給我好好看看上麵的內容!跟你說多少回了,最近不要出去玩,要是讓陸家那位太子爺知道了,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
田欣看著上麵的大圖,倒吸一口涼氣,瞬間酒醒了大半,這以前的照片怎麼都爆出來了?自己都好久不出去玩了。
“爸,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家,您知道我最近都很少出去的,昨天也是朋友過生日才喝大了。\"
“哦?你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
田欣回想著最近的事情,那個人?不可能,他說過隻對莫氏總裁感興趣,難道是莫先生?
對了,前幾天不剛好在餐廳遇到那個可惡的女人嗎?一定是她!她肯定借此來報上次的仇。
“爸,我知道是誰了,一定是上次那個女人!”
田明亮起身去書房拿出一份關於莫先生的資料,上麵記錄了他是十年前來到本市,五年前突然成立了莫氏,然而這位赫赫有名的商業鬼才在短短的五年裏竟將莫氏做成了國內數一數二的企業,最為神秘的一點是從不接受任何采訪,私生活也是一片空白。
至於哪位神秘的莫太太更隻是傳說,視乎找不到關於她的任何資料,連一個姓名都沒有。
“田欣?你確認哪女子與這莫先生關係很親密?”
田欣回想著當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兩人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那位莫先生與那女子說話的語氣,和眼神中都帶有溫柔的寵溺,不似看向別人時的生冷,至於親密這到也談不上。
“爸,如果真是那莫先生針對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啊?您不是說他並不好惹麼?”
“不好惹?我田家就是好惹的嗎?如果真是他,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一向依微笑示人平易近人的田市長,此刻他的臉上充斥著陰冷狠絕和殺意,多年混跡官場的他又豈是一位心慈手軟的主?能保持在本市連任幾屆而穩如泰山足以見得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