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貝爾在沙發上坐下,對著浴室的方向說:“林菲,我在沙發上等你,見到你安好我就離開。”
林菲無奈跺跺腳,拿起旁邊的吹風機吹著濕噠噠的頭發,沒辦法,他不肯離開,她也隻好硬著頭皮出去了,以免時間長了引起別人的誤會。
“你怎麼在這裏?”
莫軒一臉陰鬱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尼貝爾,語氣有些不好的問著。
“表哥,也來了,林菲她在裏麵洗澡,不然你等她一會兒。”
莫軒冷冷的掃一眼浴室,聽著裏麵吹風機嗡嗡的動靜,隻覺的一陣心煩,垂在身側的手骨節漸漸發白,從口袋中掏出一疊現金和一本護照扔在沙發上。
看著尼貝爾冷冷的說:“告訴她,什麼時候想回去了,給我電話。”
“我不回去,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林菲從浴室出來,首先看到的是莫軒將一疊現金和那本屬於她的護照扔在沙發上,本還想著該如何感謝他,殊不想他居然又提起讓她離開,有些不開心的說著。
聽著身後熟悉的聲音,莫軒轉身冷冷的掃一眼此時一身白色浴袍,頭發半幹的林菲,心裏的火就更甚了,他隻不過昨天一時情緒激動說了她幾句。
她居然就給他上演這樣一幕,果然是無情的女人,虧得他整晚都在愧疚那些話說的太重了。
“我暫時還沒有回去的打算,不過還是謝謝莫先生親自送來的護照,若是沒有別的事,兩位都請回吧,不送。”
林菲上前拿起沙發上的那本護照,掃一眼沙發旁一左一右的兩人,語氣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林菲......”
“尼貝爾,說話要算數,你該走了。”
林菲打斷了尼貝爾的話,直接回答了他剛才的問題,她人他也見到了,該走了。
至於莫軒,林菲將沙發上的現金整理好,笑笑說:“莫先生果然大方,可是現在還不是發工資的時候,除了我應得的,這些請您帶走。”
“林小姐,好像忘記了這裏是我家吧,怎麼,身為客人的你想要趕我走?”
看著尼貝爾離開,林菲也沒有心情再與他兜圈子了,直接在對麵坐下冷冷的說:“你想怎樣?”
莫軒順著林菲的視線望去,諷刺的笑笑說:“怎麼,壞了你們的好事不開心了,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免得到時怪我這個前夫沒提醒你。”
“我說過了莫先生,那是我的私事,而且作為前夫,你視乎應該祝福我才對,怎麼樣,祝福我們吧!”
林菲也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說,隻是看著莫軒完全黑掉的臉,心情無比的暢快,也不是隻有他有權利帶個比自己小的回來,鮮肉誰都愛,她也可以。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莫軒上前幾步捏著林菲的下巴說,隨即眼神一冷拖著林菲向臥室走去,看著大床上還來不及收拾的絲被,很淩亂的床單,心底的火苗呼呼的竄了起來。
看著眼前刺眼的一切,莫軒此時恨不得掐死這個放蕩的女人,太過方了,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當他是死人嗎?
雙眼血紅的看著林菲,掐著她的脖子用力一甩將林菲重重的砸在大床上,灼熱的眼神仿佛要將她焚噬一般,重重的一拳砸在床墊上。
“說,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林菲突然狂妄的大笑起來,原來不隻是她不信任他,他對她的信任也不過如此呀,嗬嗬,他這是準備怎樣,質問她嗎,以什麼身份的,前夫?房東?
不怕死的上前勾著莫軒的脖子說:“怎麼,吃醋了,我們在一起很久了,你忘記上次他還和我求婚呢。”
“林菲,你這是在找死!”
莫軒一臉嫌棄的扯開林菲,隨即上下打量一眼,抓起林菲的手臂推至頭頂抓狂的說:“我在問你一遍,你們到底有沒有?”
“有沒有什麼?上床嗎,莫軒你說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不發生點什麼豈不浪費?”
林菲諷刺的看著莫軒,他不是已經那麼認為了嗎,反正在他眼中她不就是個千方百計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嗎,如今爬上別的男人的床他應該高興才是。
“好,很好!”
雙眼血紅的看著她,大手一揮扯去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浴袍,林菲有些慌了,本以為他會嫌棄,會離開,可是眼前的一幕是絕對不應該發生的。
掙紮的想要扯過絲被,遮擋她暴露在外的肌膚,卻被莫軒緊緊的抓著,諷刺的說:“這麼激動,看來他還是不夠滿足你啊。”
“你無恥!”
隻見莫軒冷笑著說:“我無恥,林菲你呢,你現在赤果果躺在我麵前,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