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男人身上弄重的酒味,看著男人一向整整奇奇的衣服也因為躺在地上的緣故而變得皺巴巴的。田真真莫名的有些心酸,本來以為已經修煉到了鐵石心腸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皺著眉走過去。近了才看清他的臉,看來是喝了不少的酒,臉色很紅,身上一股子有些刺鼻的酒味。田真真感覺到自己的心輕輕的疼了一下,就像是被人用鞭子輕輕的抽了一下似的,沒有很疼,可是卻又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疼痛。田真真走過去俯下身子輕輕碰了一下他,“喂,沈涼時?”他沒有反應,眼睛緊緊合著,睫毛卻輕輕顫動了一下,薄唇緊抿著,皺著眉,似乎很難受的模樣。田真真看他這個頹廢落寞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輕歎了口氣低下頭去想要扶起他,卻不想原本酒醉不醒的人忽然悶哼了一聲,眼眸稍稍睜開了一些,低聲的說:“真真,你怎麼到我夢裏來了?”隨即,在田真真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的時候,一隻大掌猛地壓了過來,猝不及防的田真真就整個身子都朝他懷裏栽了進去。還未來得及反應隻聽他輕聲呢喃了一聲“真真”,田真真的心頭微微一跳,他的唇就立即壓了過來。兩唇相接的時候沈涼時似乎又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起初隻是試探性的輕觸了一下,常到熟悉的味道後沈涼時便重重的壓了過來。狠狠覆蓋住她的唇,猛烈的親吻起來。田真真被吻得有些懵,直到他挑開她的牙關長舌滑進來後,一陣酒氣立即將她的意識喚了回來。田真真皺眉猛地一下將壓在她身上的沈涼時推開,卻不想他本就躺的不穩被這一推直接滾了下去。徹底昏了過去。
田真真爬起來,輕輕的蹲在地上,試圖將躺在地上的沈涼時扶起,然而隻是徒勞。皺著眉頭,田真真靜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沈涼時。剛剛入秋的天氣其實並不是很冷,可是對於一個醉酒又躺在地上的男人來說,一定不會熱。田真真感覺內心出現了兩個小人兒,一個小人兒溫柔的笑著說:“就這麼把沈涼時扔這兒,萬一凍著了可怎麼辦?”另一個小人兒也不甘示弱的出現,惡狠狠的表情,就連聲音都惡狠狠的,“凍著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你的誰,你不是都說了,絕不原諒他,絕不回頭了嗎?沒出息的東西!”兩個小人兒在田真真的心中劇烈爭吵,最終還是溫柔的小人兒戰勝了那個惡狠狠的小人兒,田真真小聲的對著睡的人事不知的沈涼時開口:“本小姐可是好心,才不是因為是你。”與其說這是對沈涼時說的,倒不如說這是田真真在給自己的心軟找理由。說完這話,田真真才按了包廂的服務鈴,很快就有一個男服務生進來了。
男服務生幫助田真真把沈涼時扶出了酒吧,並且給田真真叫了車。一出酒吧,田真真就感覺到一陣冷風吹來,沈涼時輕微抖了一下,不明顯,不過扶著沈涼時的田真真還是感覺到了。加快速度的把沈涼時扶上的士。禮貌的對著服務生道了謝,這才坐上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