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櫻花飄落,你在櫻花樹下傻傻的發呆。”
“那一年,櫻花盛開,可是我在也不曾看見你在樹上傻傻的看我。”
幻涵灝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這顆她母親親手種的櫻花樹下,這裏發現許許多多,最難忘是他,可是也許再也看不見他了。
“誰呀!”幻涵灝看見石頭從上麵扔了下來,剛剛好落在幻涵灝的腳邊。
幻涵灝往櫻花樹上看了看,是一個小孩子,還對著她做鬼臉。
“小屁孩。”幻涵灝對著那個小男孩說。
小男孩不說話,又拿石頭扔她,結果幻涵灝卻爬上樹,想打他。小男孩做出挑釁的樣子,畢竟幻涵灝根本爬不上來,於是就在樹上悠閑的睡他的大覺,偶爾能聽見幻涵灝的摔跤聲和歎氣聲,他也會偶爾皺一下眉,也會時不時的睜開眼睛看看她怎麼樣。
經曆了兩三次的失敗,幻涵灝沒有信心,也沒有興趣在爬上去了,很傷心的看著樹上的小男孩,希望她能下來,可是,等了一下,遲遲不見他有任何動靜,然後生氣的轉身就走。
“喂,你就這樣走了,完全不管我能不能下來嗎?”
“能上去的人都能下來,我很放心你的。”
“喂,真的不管我,自己走嗎?”章誠雅很委屈的望著幻涵灝,希望她能留下來。
“小屁孩,我不叫喂,我叫幻涵灝。”幻涵灝拿起地上的石頭扔向章誠雅,可是卻被章誠雅接住了。
“但是我還是想叫你喂,這可是隻能我叫的哦”
“小屁孩,你是不是傻了。”
“我不叫小屁孩,我叫章誠雅,我可比你大,小屁孩這個詞語是對你叫的吧。”章誠雅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走到幻涵灝的麵前,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喜歡,你管著著嗎?”
“要不要學怎麼飛上去?”
幻涵灝點點頭。
“不告訴你。”
“哼……”幻涵灝轉身就走了。
“喂……下次我還能看見你嗎?”可惜幻涵灝已經聽不見了。
“討厭,竟然彈我額頭,還叫我喂,下次不要讓我看見你,不然,你死定了。”幻涵灝一邊走,一邊跺腳。
“喲,這不是啞巴格格嗎?怎麼,又在這櫻花樹下想念情人呀。
”
“喲,這不是生不出來孩子的奕妃嗎?怎麼不和你的姐姐商量怎麼懷上龍子,到這裏來幹什麼,難道也跟我一樣在思念情人?”幻涵灝突然被人從回憶拉到現實。
“她不是啞巴嗎,怎麼……”奴才議論紛紛。
奕妃不露表情,知道了她不是啞巴,又被她揭開她的秘密,還能笑著看著她,這讓幻涵灝見識到了深宮裏麵,女人的爭鬥。
“閉嘴,怎麼跟弈妃說話的?”
幻涵灝上去就給了那個奴婢兩耳光。
“你憑什麼打我?”
幻涵灝又上去給她來了兩個耳光。
“就憑你這狗仗人勢的勢力眼,我看著非常不舒服。”
“不就是……”
“閉嘴,枂兒,這可是格格。”弈妃死死的瞪著枂兒。
“枂兒知錯。”然後跪了下去。
“至少現在我是格格,你是狗,你至少現在沒有權力說我的是非。”幻涵灝低下頭,用手扶著她的下巴。
“管好你的狗,我沒有時間逗你家狗玩,還有,不要讓這隻狗亂咬人,幻兒先告退。”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摸過枂兒下巴的手,擦完之後就把手帕扔了,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