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章 太史慈弓槍逞威(1 / 2)

此一時,紅日漸上高崗,清涼花香中挺槍策馬的太史慈引眾,便奔進了那將百步之內的距離。他這心中,卻不想要暴露一切有關墊江縣的機密。

聞聲乃於馬上挺槍大叱曰:“某這槍下亦不殺那無名之輩,你這敵將可通名報姓,若不然那便遲矣!”

“哼!”那將猛的一甩寶刀,睜怒目揚聲大叫,“子無禮!你想知某家的姓名時,可先問過某這口寶刀去!”

大叫聲中他“哈!”的猛一挾跨下戰馬,單臂斜舉著掌中寶刀,策馬便急迎太史慈而上。

太史慈挺槍大叫:“匹夫!你既不願意通名報姓,那便待本將先把你擒下再做挎問不遲!”

風清涼、塵亂飄、隻轉眼間,兩將便在豔陽之下,奔了個馬頭相近。

這敵將經驗老到,恒量距離中卻急鬆了韁繩,左手一握刀柄,雙臂猛一較勁,左手內收、右手外壓、那刀“唰!”的一聲勁響,照著太史慈的脖子便斜劈而下,卻是搶了一記先手。

“來得正好!”太史慈虎目放光的大叫一聲,抖腕間一朵銀白槍花激閃,槍尖迅疾無比的螺旋刺出,卻於半空擊中敵將刀麵。

眾軍但聞得“當!”的一聲巨大聲響,太史慈已於火星四濺中,把那將的寶刀給蕩得斜飛而起。

時遲那時快!兩股兵刃甫一交接,太史慈臂感著四海遊龍槍杆傳遞而回的力道,猛的就是一縮雙臂,那槍受反震之力,已急倒崩而回,帶得太史慈雙臂雄腰盡皆後擰。

太史慈卻奮力一個擰腰送臂,雙掌利用其肌肉的反彈之力,奮力倒推而出。隻一瞬間,已把那寒光閃閃的槍尖,在空氣燃燒的焦臭味中,直奔敵將當胸送去。

此一時雙馬甫才交接,敵將這口寶刀也才剛剛蕩起,太史慈卻已完成了收槍又出槍的,一連串動作。倒把這敵將的心髒給嚇得“撲通”一下,猛的就是一個急縮。

“好子!”敵將大喝一聲,嗔目咬牙中右臂猛力向左一拉,左手化掌,用力急急向上一拍那倒落而回的刀杆,那把寶刀旋即“呼!”的倒旋而起。

卻於間不容之際,“砰”的磕中太史慈槍杆,直把個鋒銳槍尖,給磕得恍如毒龍抬頭般的向著敵將的咽喉、嘴唇急劃而上。

敵將把腰身急向右後倒仰,感受著這森冷的銳氣劃過了自己的鼻尖。太史慈一槍無功,敵將卻乘勢翻身而起,收左手推右臂的又是一記刀劈。

太史慈雙手猛力回拉,雙臂急旋間雙掌握法急變,拿槍尾“當!”的撞開敵將刀麵,手上更不停留反手間便是一記“橫掃千軍”,卻把槍當棍來使,攔腰便斜擊敵將腰身。

敵將橫刀急架而開,揮刀便還。兩將頓時刀狂槍疾的殺成了一團,強烈勁風直帶得四周狂風大作、煙塵亂起。

兩將自顧於漫煙塵亂卷中,各施一身神勇力戰。太史慈身邊的警衛們卻兵分兩路的於煙塵邊繞過,策馬揚弓的急追那退去的百餘名親隨。

若敵將身邊的這百餘名親隨,卻也是騎在馬上的,奈何他們跨下騎坐的馬匹,卻是那川中自產的馬匹。

要這川中產的馬匹吧,那是耐力極強,善能拖拉重物,是任勞任怨的好馬。隻可惜,它們的四肢卻短,光論這度,那萬萬是跑不過華飛麾下精騎們的戰馬的。

隻因為華飛麾下精騎們的戰馬,要麼是來自當年離開徐州時,麋竺所贈的遼東戰馬;要麼是繳獲那黃巾軍的;要麼就是奪自淮南袁術的馬匹。

這其中猶其是以奪自袁術的戰馬最好,因為袁術當年做過大漢朝的虎賁中朗將,統領過大漢朝廷的虎賁精騎,他所帶出來的戰馬那全都是一等一的好馬。

再加上太史慈身邊的這近百名警衛們,又全是自軍中千挑萬選而出的精英。過不得多長時間,百餘警衛精英已盡押著那將的數百隨從而回。

卻見得場中大戰良久的兩將,已有一人慢慢的落入了下風,卻原是這敵將雖勇,無奈卻上了年紀。

猶其他還是個用刀的,這一上了年紀那才真叫糟糕!畢竟這刀號稱百兵之膽,那講究的就是個刀沉力猛,大開大闔。

也就是對力量的要求極大,再加上這世上又不是人人都是黃忠,能夠老當益壯。終究,大部份人都是必須要服老的。

這敵將與太史慈力戰了四、五十回合,雖然其刀法展開,依然是掃,劈,削,拔,掠,奈,斬,突得虎虎生風。

卻無奈這太史慈的槍法那是剛柔相濟得,直如那東方之海。槍法展處,忽而海納百川,忽而狂浪擊岩,忽又化為狂濤駭浪,端的是變化多端,難擋難防。

敵將是砍又砍不著,退又不能退,隻能是在這心中暗暗的叫苦不已。在警衛們的觀戰之中,兩將又戰了三、四十回合,眼見那敵將刀法漸亂,再難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