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杜襲正賊兮兮的一步步的向外挪著,卻忽聽得身後響起了華飛的大笑聲和質問聲:“哈哈……子緒你這是在做什麼,看你這賊兮兮的模樣怎麼就跟要做賊似的?”
“……蒼!我這還不是出於好心的為了不打擾到你想事情嗎?如何反而顛倒杜某為賊耶?”
杜襲聞言心中暗自的嘀咕了一聲,卻收步轉身的對華飛施禮動問道:“主公您方才究竟想到了什麼,為何一時間竟是癡了也?”
“哦!”華飛一擺手的道,“沒什麼,隻是在偶然間看到了一隻蝗蟲隨風而入的停在那帷幔之上,隨後就又飛走了,帷帽卻一點事也沒有,想來這蝗蟲乃是隻知葉子不吃布料的,故此突有所思罷了。”
著他走到桌邊提筆醮了些墨水,便在墨水味中向著新造的紙上畫了個東西,隨即便又提著筆的盯著畫,又一次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杜襲等人見他不得兩句話,就又了呆,乃偷偷的探頭向著他所畫的東西望去,卻見得畫的是個拱形之物,隻是不知道卻又是要用來做什麼用的?
徐庶卻知道華飛的腦海中這種千奇百怪的東西,實在是多得很。乃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外先低聲的吩咐警衛們,前去喚那典科中郎將蒲元和馬均前來聽命。
他自思華飛想上一會兒後便會有了頭緒,到時肯定是要和這兩個大明家進行探討的,因此他便提前為華飛做了準備。
果不其然,當馬均與蒲元剛奉命前來不久,就聽得華飛高聲道:“來人,去傳馬均或是蒲元前來見我。”
於是眾人在相視而笑後,蒲元與馬均便齊齊上前見禮。華飛在微愕之下也笑著指了指徐庶,卻顧不得讚他一聲的隨即便與蒲、馬二人就他心中的想法,展開了詳細的探討和商議。
不久之後,蒲、馬二人便奉令動手扯下了廳中的帷幔,並依照著華飛所畫的圖紙製成了個拱形之物。
華飛在看了一番這後遂點了點頭,卻馬上高聲傳令:“永年,你度去令人召喚正在捕蝗的何曼引軍歸來,讓他和他麾下的軍士們,全跟著蒲元、馬均學製此物。”
“喏!”張鬆高聲答應一聲而去。
華飛又高聲道:“子緒,準備調用府庫之中的所有布料,分給眾軍們用來大量的搭造此物,同時傳令劉敏加快布料的織造工作。”
“喏!”杜襲高應一聲,也轉身便向廳外走去。
卻聽得華飛又令:“元直,傳令命各地的民眾們多備樹枝、拂塵、掃把等柔軟之物,各自前往麥田等候命令。”
“喏!”
徐庶的高應聲中,杜襲卻停步轉身的高聲對華飛道:“主公且慢!”
“嗯?”華飛聞言詫異的看了杜襲一眼,開聲問道,“子緒,你有什麼話要?”
“主公,”杜襲抱拳施禮的開聲道,“眼下各地的民眾們,大部份都因認為蟲皇興兵,而不配合我等的行動,襲隻擔心主公之令得不到落實。”
“是啊!民眾們不願意配合,這卻要如何是好?”華飛聞言微愣了一下,心中頓時不由得大感煩惱!
卻聽得杜襲再次開聲道:“主公,村夫愚婦皆為愚昧之輩,一遇到大難來襲時便分不清好歹。值此非常之時,我主何不令命眾軍們強行看押著百姓行事?”
“不錯!”徐庶也扶劍開聲道,“隻不過我主身為益州與關中的共主,這聲名極其重要,不可行此等逼迫百姓之事,因此這一項命令便由庶這個別駕來布便是。”
“不必!”華飛見徐庶要以身幫他抗惡名,心中大為感動!卻擺手道,“純柔純弱事不可久!當此非常之時,便依子緒之言行事,可令何曼引領著眾軍們逼不聽話的民眾們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