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得了吩咐的伍旭,在關上死活都不肯承認馬就是西涼的第一勇士,反而是可著勁的在挑撥離間了一番之後,便自行撤離了關頭的不再去搭理那被激得劍眉倒豎,雙眼盡紅的馬。
倒把個馬給激得策馬直奔閻行的軍陣之前,怒吼著要閻行到關下來,當眾的承認其武藝不如自己。並揚言:“若是閻行不承認的話,那便到這兩軍陣前來見個高低!”
本就不忿人人都馬武藝比自己高的閻行,聞言自是心中大怒!乃“忽”的提了長矛,便待要策馬來與這馬分個勝負。
卻被韓遂所派的親衛,以韓遂的計謀為由一把死死的拖住,並喝問閻行道:“你不聽主公之言,莫非真不想要順利的當上那西北第一勇士了嗎?”
閻行聞言警醒,卻猶自矛指前方的怒聲道:“叵耐馬這子直如此可惡,竟敢要吾於兩軍陣前公開承認藝不如他,正是事可忍孰不可忍?”
“彥明,”那親衛聞言高聲道,“您忘了主公早有吩咐了,今日既然真遇上了此事,那便可令人依計行之?”
卻原來那韓遂的心思極為縝密,總覺得這爭奪西北第一勇士之事,絕不會如表麵上這般的簡單。
因此他在經過了一番細思量之後,也覺了華飛的歹毒用心,那就是想要借此機會來挑起自己和馬騰的衝突,從而他可以當那個得了好處的漁翁。
按理韓遂在想通了這一節後,他本該就先想辦法來拆穿華飛的奸計,而後再與他的馬騰兄弟,來個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的一起來對付華飛才是。
然而韓遂卻並不是這麼想的,因為他知道眼下的西涼一地已經僅餘下了,他自己和馬騰這兩大勢力的存在而已。
因此他也知道早晚自己這兩兄弟都是要同室操戈的,所以他如果真的隻是去拆穿華飛毒計的話,那麼他覺得自己也就不該再叫做韓遂了,而應該像當年把韓約改成韓遂般的再改個名字。
韓遂認為自己要是真那樣的做的話,幹脆直接改名叫做——遂韓!
遂韓者隨寒也,也就是隨時都將可能會被人給幹掉,而成了一具冰寒得沒有一絲熱度的屍體之意思。
故此這韓遂非但沒有去拆穿華飛的險惡用心,反而考慮起了自己和馬騰之間優劣,最終他認為馬騰比他的強的地方,就在於他麾下的猛將眾多而已。
否則的話,在韓遂看來馬騰就像是一團臭空氣一般。而眼下竟然華飛也想來這西涼插上一腳的,舉行什麼西北第一勇士大會。
那麼他就想要借此機會,也來好好的當上他一回那得利的漁翁。
故此他決定要反過來的去挑動華飛去與馬騰之間的大戰,自己才好做山觀虎鬥的等到他們兩敗俱傷後,再給他們來上招一劍刺雙虎。
從而成功的拿下整個西涼地區,甚至於連那平坦而肥沃的八百裏關中,以及號稱府之國的益州大地。
於是呼韓遂就告訴了閻行,若他想要當上這西北第一勇士也容易,並不需要他去和馬拚個你死我活的,隻需要先讓馬去和那太史慈大戰一番。
而他卻可以安心的在邊上,邊觀看著兩將的大戰邊琢磨著這兩將的武藝和招式,先做到知己知彼的立於不敗之地。
而後不管他們哪一個最終打贏了,那時都必然是成了強弩之未,此時閻行大可借不服為名的立馬就上前與勝者再戰,如此便可得那事半功倍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