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韓遂這般精明的人,自然不會是那種隻知苦等著機會降臨的人了,他更為的崇尚於自己去創造機會,因此他密令韓福對馬展開了行動。
而在華飛這一邊,亦在韓福對馬施展韓遂計謀的時候,也在不斷的商議著關於西涼之事,隻不過他們更多的是偏向於大方針的作戰方略。
且他們遠在千裏之外的長安城,也不可能知道韓遂在針對比武而設下了要引起他們與馬騰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之毒計,正在施展當中。
當夜華飛在與徐庶、法正和張鬆詳細的商議了法正與張鬆所獻的兩條妙計後,便因如果不按時舉行西北第一勇士之戰,勢必會失信於民眾們的緣故,而對三人提出了詢問。
失信於民眾們顯然是萬萬不行的,因此他們一致的都認定了太史慈與馬之戰勢在必行。所以張鬆的退身引虎爭之計,也必需是要在大比之後才能施行。
華飛便認為既然大戰勢在必行的話,那就必需要確保太史慈的安全,於是他便手轉佛珠的對著三人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
華飛剛完自己的擔心,便聽得法正在皎潔的月光下“哈哈”大笑著道:“子義弓馬嫻熟得能與那人中呂布力戰二百餘回合,諒那馬雖勇,子義又何有懼哉?俄主卻是多慮了也!”
“孝直所言不差,”徐庶亦扶劍而立的眼望著西北,在清涼夜風中朗聲道,“何況張任與伍旭兩將眼下皆在蕭關,以他們的勇猛足可為子義掠陣,我主無需憂慮!”
“對啊!這個伍旭是不會弓箭,用他掠陣的話或許還不太保險,可是有張任這個成都名將在,他那一身的武藝可是弓槍皆能且又身具帥才,那我還擔心個屁!”
華飛聞言心中暗自高興著醒悟,隨即因見得夜色已深,要是再不放三人歸去歇息,猶其是徐庶歸去的話,隻怕自己會遭到那獨守空閨之人的怨念。
於是華飛乃於淡淡檀香味中對三人揮手道:“今我們就先商議到這裏,現在大家累了一都辛苦了可先退去休息,要是有什麼新想法的話,可隨時來找我商量。”
是日在三人告退後,一襲黑衣的華飛在長時間的思索下也略覺困乏。且他獨自一個的在守備森嚴的空蕩蕩的旗亭之內,不免的也覺得有些孤單。
於是他在“啊……”的伸了個懶腰後,踱步到臥房之中拿起了一瓶泡著百年杜仲的美酒,感覺著那略帶冰涼的觸覺。
華飛獨自一個的望著這一瓶藥酒,怔怔的出了一會兒神,心中卻浮起了一句名詞:“十年生死兩茫茫,何處話淒涼?”
隨即他又“唉!”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的把這瓶由張得梅當年在自己猶是落魄時,親自冒著生命危險去那大別山深處采藥,又親手泡製的美酒輕輕的放了回去。
張得梅離開已久,卻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這令得癡情的華飛思念在所難免。
難而他很快的就又甩掉了這些思念的情緒,因為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每隻有一點點兒思念的時間而已。
於是他在拿起華佗為他泡製的另一瓶酒,喝了一口後,便再次回到廳中手轉微涼佛珠的繼續在豔紅搖曳的燈火下,繼續的看著各項計策進行複查。
孫武大人曾經過一句話,曆來都被華飛奉為經典中的經典,那便是“多算勝,少算不勝,何況於無算呼?”
華飛先是提筆閱覽了眾多必需由他批示才能執行的奏章後,又再次重查了一遍,把一些他認為還有疑議的地方做上了記號,以便在明日早會時和眾多的麾下們進行商議。
而等他批完奏章時已經月上中,然而他依然沒有休息的,隻是令人打來一盤冷水,把臉浸在冰涼的水中略微的冷靜一番後,就又再次細細的看起了法正所的計策來。
於是他在法正所獻的計策邊上,提筆先寫下了魏延與樸胡兩人的名字,隨後在略想了想後,又在筆墨香味中,再次添上了法正、何曼與胡車兒三人的姓名。
最後擱筆執紙細看一番,隨即再次提筆又給這條計策添上了鎮西中郎將嚴顏和安西中郎將昌奇兩人的姓名,這才在又看了一番後,將此策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