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飛的大軍在行動之時,閻行這個出生於後世蘭州的漢子,在經過了好一番的人交戰之後,終於揮著手的高聲傳令道。
“成宜,你馬上引著本部人馬去給吾收集並管好城中的所有水源,即日起,眾軍們隻能依需要而供給少量的食用水。”
“末將領命!”正為華飛圍城而心憂不已的成宜,聞聲抱拳高應了一句,卻又抬頭對閻行問道,“彥明,吾等不乘著敵軍們工事未畢就先行引軍突圍的回轉榆中嗎?”
“你錯了!”閻行在清涼的晨風中,滿臉剛毅的搖著頭高聲道,“吾料那鬼嘰嘰的華飛,此刻就在等著吾等前去攻擊他的大軍。”
“為啥?”成宜聞言張大了嘴的就對著閻行問道,張橫與馬玩也不解的對著閻行瞪大了雙目。
“那華飛向來就詭計多端,”閻行目視城外的對三人高聲應道,“此時他不來攻城卻反而指揮他的七萬大軍圍城,這分明就是轉攻為守之法。”
“轉攻為守?”成宜目露思索之色的就重複了一句。
卻聽得閻行再次高聲道,“不錯!自古以來就是攻城為下,這是因為防守方往往都處於防卸的位置,從而先就占據了地利的優勢,他不來攻城卻想引吾等去攻擊他。”
著他滿眼凝重轉頭望向城個,並高聲的續道:如此一來的話,吾等就等於是放棄了城防之利,而去就他的不利之境。”
“可是,”成宜又開聲問道,“要是吾等不攻擊他們而就此龜縮於媼圍城內的話,此城之中雖是糧草充足,卻隻怕早晚都會因為水源用光而軍心大亂啊!”
“這一點你無需憂慮,”閻行轉頭對成宜高聲道,“主公不見吾等運糧回城的話,必然會派人前來媼圍縣城探聽動靜的,如此一來則吾主必然知道吾等被圍之事,又豈有不起大軍來救之理?”
“不錯!”張橫聞言握拳揮臂的怒聲道,“到時候主公引大軍在外,而吾等引大軍在內的給華匹夫來個內外夾擊,諒這華匹夫也無力抵擋吾等西涼健兒之威。”
馬玩亦是滿臉輕鬆的握拳高聲附合道:“就是滴,吾還不信這三九的驢子它還就不過河嘍!”
閻行見得三將之心複穩,乃乘機高聲道:“既然如此,那吾等就先齊心合力的守著媼圍縣城待援。”
著他略頓著側頭想了一下,又高聲吩咐道:“馬玩你可引本部為督戰之隊,並把主公不久之後必然來援的事,曉喻全軍以安眾軍們之心。”
“未將領命!”
當日這既勇猛且有智計的閻行,在調派三將各自引軍去忙碌之後,卻是雙眉緊皺的望著城外,就憂慮複起的在心中自思。
“吾主今日落得受華飛與馬騰的兩路夾擊之勢,且眼下永登方麵的戰事正緊,想要吾主引軍來援的話,隻怕是沒那麼容易的,但願吾主能……”
閻行並沒有料錯,當韓遂在接得成公英的急報後,心知自己今番是算計不成反被算了的韓遂,急急的引著本部的大軍們返回榆中之後不久,就又接到了前線成公英再次送來的急報。
成功英遣人急報:
馬與龐德兩大虎將,引軍以勢不可當之勢狂奔永登縣城而來,程銀所部的五千大軍們因在野外先遭到了龐德的猛攻,又受到馬增援之軍狂攻之故,眼下已經是死傷貽盡。
而永登縣城也已經和敵軍們展開過了慘烈的廝殺,且梁興和候選二將,皆在本次戰鬥中分別死於馬和龐德之手,程銀亦早已重傷。
目前永登縣城的守軍們已經死傷大半且城牆多有破損,若吾主不能及時的引軍來援時,成某將引軍撤往允街縣城進行堅決的抵抗,還望吾主早日增派援軍到來。
韓遂得報後“嘶!”的就倒抽了一口涼氣,登時就覺得自己的牙根都一個勁的浮,卻強捺著怒火的對那來報信的親衛恨聲問道:“馬兒來了多少人馬攻擊永登縣城?”
“回主公的話,”那親衛頭也不敢抬的顫聲稟道,“具體的人數不知,但是絕對不會少四萬人之眾。”
“混帳!”韓遂聞言“騰”的就立身而起的急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