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見馬不領自己的情,遂也沒好氣的就簡單的回了一句:“夢紫!”
“夢紫?”
馬聽得兩眼亮睛睛,這名字起得可真好聽,叫人一聽就有那麼一種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裏頭,卻不知道這是哪個大家閨秀的芳名?
琢磨著這美妙的名字,馬的眼前登時就現了一個模糊的妙麗異性模樣,卻猛的醒悟著暗叫道:“不對!剛才問的是先聖,怎麼扯到女人的頭上去了,這混蛋膽敢戲弄馬老子?”
大怒之下轉頭便想要那警衛的晦氣,名滿諸羌的神威將軍也是你一個警衛能夠調戲的?
卻不想身後馬蹄聲急,有人放聲大叫:“法軍師、邴夫子、秦議曹還有張典境,主公已經由渭水取道北門入城,請你們讓百姓們全都歸去,而後火前往議事廳議事。Ww WCOM”
“啊?”
馬再次張著個大嘴懵逼,他實在想不通華飛為什麼要放棄這麼好的人前露臉機會,卻悄無聲息的就進了城?
“唉!我早就知道肯定是這樣子的,主公就如那見不見尾的神龍,又哪裏他們這些平常人,等閑裏頭想見就能見得著的?”
那警衛似也極為惋惜其主錯過這麼好的顯擺機會,卻極馬後炮的在馬邊上搖頭晃腦的歎著氣。
“住口!”馬見不得他那神棍樣,乃怒斥著問道,“你子剛才膽敢拿一女子的姓名來糊弄馬老子,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警衛見得馬了怒,倒也不敢真的不給他麵子,因為自家候爺治軍和治民那采取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式,治民以寬,治軍以嚴。
老百姓受了欺負自有衙門做主,可要是當兵的受了欺負,雖然也會對那欺負人的進行懲罰,可被欺負的也得跟著遭罪,
理由很簡單,你個受過訓練的人還打不過人家,那就是訓練得還不到位,訓練不得位呢,那就得加把力氣可著勁的苦練,那不就得要了自己的老命?
而且眼前這位張嘴閉口“馬老子”的爺,那可不是個簡單的貨色,人家連軍中第一大將——太史慈都能大戰三百合回,自己這兩子不用比也知道不是人家的對手。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警衛立馬就邊帶著馬向議事廳而去,邊向他詳細的起了關於“夢紫”的事情。
而另一邊吩咐過人前去知會百姓們不用再等了的法正與邴原等人,也正急匆匆的趕向議事廳。
當馬在警衛的解釋下,終於弄明白了壓根不是什麼“夢紫”,而是曾經過“民為重,社稷為輕,君次之。”的先聖孟子時,卻聽得警衛突然放聲驚叫:“許褚將軍這是怎麼了?”
“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許褚、許仲康?”
馬瞪大了雙目的急聲詢問著警衛,不敢相信議事廳前站著的那一名直如霜打茄子般,蔫頭聳腦了的人,就是自己一直想要一會的虎癡——許褚。
正要入廳的邴原見狀也大感好奇,乃關心的開聲問道:“仲康的神色何以如此之差?”
“根矩,”許褚臉黑黑的不及回答,邊上的甘寧替他開聲道,“我拿下東函穀關後因為有許多事情需要考慮,所以是搭興霸的船回來的……”
當聽得甘寧的解釋後,馬和眾人才終於明白了,向來強壯過人的許褚,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副病殃殃的樣子。
卻原來許褚忠心梗梗,死活都要跟著華飛一道坐船好護衛在他的左右,隻可惜許褚同樣是個不識水性的旱鴨子,
那滾滾東去黃河之水動蕩起伏不定,終究不是他一番忠心就能承受得了的,所以船一開他就暈,華飛有心令甘寧停船傍岸好讓他到6地上去,許褚還死活不同意,
即便後來甘寧因見他形勢不妙而親自掌舵,許褚也依然走一路就難受了得吐了一路,直接就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