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馬某人挑遍了西北放諸羌,他們愣是沒有一個能在馬某的槍下走上百合的,他們又極為的尊敬勇者,
所以馬某是走到哪都受到了熱烈的款待,還得了個神威將軍的名頭,倒是讓大家見笑了,哈哈,見笑見笑。”
年輕的馬笑嗬嗬的對著眾人抱拳謙虛,華飛卻是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案陷入了沉思之中,五胡亂華羌族是參與其中的一支,
然而據史上所,真正凶殘的把漢人當食物吃的並不是他們,而是五胡中的匈奴、鮮卑和羯這三個種族。
他那侍立於階下的眾麾下們大半都是人精,見得華飛詢問這些羌族的消息,又哪有猜不到他正在想著對付羌族的辦法。
富有智謀的法正先開聲道:“主公,羌人本來就是歸附在我大漢麾下的一個種族,而且與漢人同為炎黃的子孫,可以是同根同源,
我大漢更曾對他們設‘護羌校尉’協助大鴻臚對他們進行管轄,隻是羌人多有反叛,然而西漢時我朝軍力強盛且又定都在長安,對西北的控製能力極強,
朝廷屢次派兵對他們進行鎮壓,效果倒也極其顯著,隻是後來我朝遷都洛陽後因各種原因而漸漸的對他們失去了控製,這才有了持續將近百年的羌亂。”
“照孝直的法,那幫子混蛋不就是個吃硬不吃軟的龜孫?”堂下許褚躥將出來的揮手大叫道,“既然對他們進行鎮壓的效果都極其顯著的話,那諸願請令率兵前去對他們實行鎮壓。”
“唉!這貨雖然屢經調教卻奈何終究已經定了型,雖然變得略聰明了一些,這智商終究是讓人著急啊!”
華飛見得許褚虎目放光的掃視眾人,整一個就是怕人家和他搶軍功的護食樣,不由得暗自的歎息了一聲。
階下炳老夫子聽得許褚這話立馬不幹的跳將來,用手中的竹卷指著許褚就叱道:“鎮壓鎮壓,你個殺才也就隻知道想立軍功,
有道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可知道一場大戰下來要死傷多少人,又要用掉多少錢糧?眼下我軍正因連續的大戰而急需恢複元氣,
主公更是連本可乘機揮進攻打洛陽的機會都不得不暫時放棄了,你就不知道動動你那木頭腦袋好好想一想?就知道要引軍開戰,我呸!”
“俺……”
被憤怒的邴原給噴了一臉溫熱臭口水的許褚,想打又不敢動手,想罵又沒得道理,一時隻能是雙拳緊握得瞪大了雙目,卻硬是張嘴結舌的無言以對。
因為人家得一點錯都沒有,當時華飛指揮眾軍們打得曹操狼狽而逃,卻因內部不穩和怕誤了農時,而不得不放棄大好機會,自己卻還想著要動兵開戰,這不純粹是找罵嗎?
炳原啐完了許褚,便不再理會於他的自顧轉身對著華飛抱拳開聲道:“主公,羌人作亂的原因眾多,然而據史料的記載,其中大半皆因是我朝處置不當所引起的。”
“哦?”華飛心知邴原學識淵博之至而且為人公正自律,向來隻會符合道理的話,聽得他這話急忙伸手傾身相問,“多有哪些地方處置不當?”
“既然我主想知道這些陳年往事,”邴原抱拳道,“那原便為我主史上所所記載的一些事,也好讓我主知道羌人為何常亂。”
至此他鬆開雙手略一拂衣袖,對著眾人朗朗言道:“羌人數亂中,曾有一亂是因為當地縣史見羌女貌美進而霸占人妻,最終才為其丈夫憤怒所殺,
後來該縣之長不僅沒有稟公辦理,反而護短的帶人追殺凶手,進而被該羌人的部落所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