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汗兒叭啦掉,正跟著馬騰在地裏忙活的馬,伸手抹了把俊臉上那鹹澀的汗水,卻登時就變成了一隻花貓。Ww WCOM
好像炎熱的夏從來都是熱得讓人恨不能把皮都扒掉,尤其是這種沒有一絲風的大上午,還在冒著烈日幹活的感覺,那真叫一個生不如死。
“他娘的!這都叫什麼事?”
褲管卷得高高的馬,頂一頭熱汗的在心裏放聲怒罵,誰能想得到被羌人奉之如神的神威將軍,到了關中卻要給人做牛做馬?
在馬看來,要他這麼個英俊瀟灑又玉樹臨風的大帥哥,來幹這種隻有賤民才幹的農活,那簡直就是在暴殄物。
要知道自己這可是真的在做牛做馬呀,人力拉梨開墾田地,那不是牛不是馬,又能是個什麼呢?
可他還硬是沒地方火去,因為這根本就不是華飛的命令,而是被自己那個越活越膽的老爹給逼的。
據現在農時非常吃緊,關中本有著五百萬畝良田,再經過一年的開墾,現在已經增加到了近八百萬畝,
再上加上人手又少,現在別是大軍了就連平日裏寶貝得什麼似的戰馬也全都下了田,就連華飛都帶著許褚、何曼在田裏頭忙活。
要昨晚上和華飛的交談還是很愉快甚至是痛快的,旁的先不,隻光是華飛覺得自己的武藝一點兒也不比太史慈差,這就讓馬覺得華飛是個好人!
華飛一點兒也不像那幫拿自己中計輸了一場的壞蛋們,人家就是有見識,知道咱神威將軍的名堂那不是吹起來滴。
更何況華飛在詢問了自己標槍的使用方法後大為驚歎,那絕對是騎兵的一大殺器,準備在全軍中推廣,並且還要讓自己來當“教頭”。
想到這裏,馬轉頭有些幽怨的瞅了一眼他那穿得和老農一般,正在仰頭“咕嘟嘟”喝水的老爹,覺得還是華飛有見識,一點也不像老爹就知道省那一點點鐵,
還什麼自己弄的那玩意兒就是個奇、淫、異巧,還沒有弓箭管用,又費木頭又費鐵的不吮許自己搞,還不就是舍不得花那一點裝備錢……
看著自己那已經有些老態的爹,馬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孝,因為他總覺得爹的英雄氣好像一下子全都沒有了,
昨酒過三巡之後那華飛一起伏波的榮耀再一那戰馬的重要性,並他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幫他展軍馬場,
自己那不成才的老爹那是二話不,“呯呯”拍得胸脯山響的就他最善長的就是養馬,當場就向人家請求去擔任什麼典將中郎將了,
蒼了個的!您老人家好歹是個銀印青綬的二千石大官好嗎,你這堂堂的征西將軍不做,卻偏跑去當個啥品秩都不知道的典騎中郎將?
想到這裏馬有些可憐的看了馬騰一眼,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昨晚上到底有沒有挨自己那個,一聽得這事當場就掄胳膊準備收拾人的老娘收拾。
因為老娘實在是太剽悍了,自己雖是他的心頭肉,可從到大這收拾也是沒少挨的,所以自己一看那架勢當場就先開溜了,
隻是隱隱約約的聽得爹跟娘吼:“你個臭婆娘你懂個屁!老子是個降將,那就得有身為降將的覺悟,唉,唉……”
“嘖!”馬咂了咂嘴,估計老爹昨晚上鐵定被收拾得夠嗆,看把他老人家給能的,你都熊了一輩子,昨兒個還想雄起?
竟然還敢罵起老娘了,這可當真是膽生毛了,還是自己聰明一聽得老爹在痛叫,拔腿二話不就開撩,這才沒有殃及池魚啊!
隻不過遠遠的還能聽得老娘在怒吼:“到時候要是降了俸的話,你看老娘怎麼收拾你個老骨頭。”
“唉!”馬歎了口氣的自思,“老娘惹不起啊,隻能是希望華飛不會降老爹俸祿了,或者去把休弟、鐵弟叫回來一起去求老娘下手別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