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賈詡的話,華飛的腦海中登時出現了,五萬自幼生長在馬背上的南匈奴騎兵們,控弦在地勢平坦且視野開闊的河東地麵上,縱馬往來如風的情景。WwWCOM
“就算於扶羅兒有五萬人又如何?”本是在外麵負責巡視卻不住偷聽的好戰許褚,聞言躥進溫暖廳內的揮手高聲道,“我軍在擴充兵員後光總部的兵力就有近五萬眾,
且當年子義單騎衝陣就可殺得那幫南匈奴們潰不成軍。”
到這裏,他略頓著睜一雙放光的虎目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隨即伸手呯呯的敲擊著自己那強壯的胸膛,在略帶著炭味的溫暖空氣內口出壯言。
“許某這一身的武藝自來便不在子義之下,隻要主公肯讓俺為先鋒,俺也不用他人相助隻需引領本部的七千重騎們前往河東,便可殺得南匈奴這幫烏合之眾們落花流水。”
許仲康這廝膽氣十足隻可惜卻是有勇無謀。
賈詡為人老謀深算,聽得許褚的豪言後隻是衝他翻了記白眼的暗付著,倒也沒有開口去反駁於他。
許褚卻生恐華飛不攻河東的失去立功的機會,而又對華飛抱拳高聲:“主公,文和雖然多智卻可惜本是一介見不得刀劍的書生,
加上他如今年紀又大了一些所以就難免的會未戰先怯,不似許某與眾兄弟們視那南匈奴輩直如土雞瓦犬一般,
因此還請主公休聽文和的膽怯之言而隻管下令攻打河東,某與弟兄們定當不避刀劍的奮力向前,為我主拿下河東重郡。”
挖草!老夫不與你一般見識,你這隻會吃牛皮的莽夫卻隻當老夫是隻病貓,居然連未戰先怯都扯出來了?
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聽和許褚這樣子自己賈詡當即無法忍耐的暗罵一句,隨即就不待華飛開口的冷聲對許褚問道。
“右領軍將軍的豪氣當真令老夫刮目相看,隻不過依老夫看來,就憑您的那一身本事和裝備卻與子義相去甚遠且今時又非同於往日,
所以右領軍將軍您,隻怕還是無法重現子義將軍當年單騎破陣的威風。”
“賈文和你安敢覷許某?”許褚眉毛都豎起來的揮手大叫,又不服氣的拍胸反嗤道,“眾所皆知子義往日常與許某切磋,
他除了仗著跨下的盧飛快的閃避之外,就從來也不曾勝過許某,你憑什麼子義可以破陣而許某就不能做到?”
蒼了個的!華飛阻之不及的見得許褚又鬥起了賈詡,乃以手捂眼的表示不忍再看,許褚這家夥總也不長記性,
屢屢都是以弱攻強的和這些智者們鬥嘴皮子,上次就被法正給收拾得慘兮兮的猶不知悔改,現在居然又鬥上了賈詡這老狐狸,這豈不是自己找死?
果然,賈詡一聽得許褚的話便輕輕嗤道:“你也知道子義他有一匹千裏馬,而人的馱馬根本就追人家不上,
當日一戰,子義要不是仗著跨下馬奇快的話,可能在南匈奴們數萬利箭亂的情況下直接衝入敵陣?”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