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
吐出一口血絲,周斌一臉怨恨地看著田豐遠去的背影。
直到看著田豐進了電梯,他這才快步走出會客室,直奔總裁辦公室而去,推開門,先來一個90度的彎腰,對坐在辦公桌前的人影恭敬無比地喊了聲。
“田總。”
“他走了?”
田呈龍抬起頭,看了看周斌。
“臉上的腳印,是他幹的?”
“是。”
周斌隻說了一個字,嘴角就不由地一撇,委屈地將要哭出來。
“這委屈,你得受著,不過放心,我不會忘記。”知道田豐並沒有簽字,田呈龍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追問道:“他是不是去了祖宅。”
“沒有,那邊的人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周斌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彙報道,聽到是這樣的結果,田呈龍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
他們為了今天,可是做了不少的安排,甚至最後不死人的底線,他們也決定放棄,可沒想到,現在一個都沒有用上。
“算他命大,你暫時先不要去找他的麻煩,雖然,田祥龍失去了族長的位子,不過還有很多人支持他,現在還不是真正動手的最佳時機,再等幾天,我們給老爺子添把火,到時候,哼。”
田呈龍的臉上掛著勝券在握的神情,說完還不忘加一句。
“那小子到時候,我會交給你去處理。”
“謝謝田總。”
周斌伸手摸著臉上的印子,眼睛裏閃爍出陰狠的思考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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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田氏集團的田豐,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確定了,父親已經不再是族長,名下管理的田氏產業,也將會被家族其他人所接收,同時,自己也被正式從田家除名的事實。
聽完這一切,田豐用很認真的語氣,說了句父母常常教導他的話。
“爸,媽,做人一定要靠自己。”
掛斷電話,田豐嘴角輕揚,身心從未有過地感到輕鬆和自由,如同沒有束縛的雄鷹,天高海闊般地任他自由翱翔,加上靈魂回歸後身心的那種圓滿,讓他第一時間決定,要請朋友好好地慶祝一番。
麻辣香鍋府。
“來來來,哥幾個咱們走一個。”
端起酒杯,田豐一飲而盡,酒剛下肚,他的臉就跟著紅了起來。
“你慢點喝。”
蔡金雅輕輕地瞪了眼田豐,從他手裏奪過了酒杯。
今天田豐一共叫了三個朋友,她是三個中唯一的一位女性。
模樣清秀可人,是一個還沒有長熟的小美女,特別是那雙眼睛,平常對田豐翻白眼的時候,田豐老覺得她是在向自己放電,性格比較大大咧咧,行事多少有點象個假小子。
其他兩個人,一個是田豐的同班同學,叫劉偉,另一個是同校不同班,叫張儒。
放下酒杯,劉偉夾了口菜,隨口道。
“誒,我說你小子,最近可得注意點,學校老有一群混混,這段時間常來咱們學校找你。”
“混混?”田豐一愣。
其他三個人,互相交換了下眼色,最後還是由蔡金雅解釋道。
“就是最近學校裏麵,每天總有幾個染著黃毛,頭頂綠發的人,來學校找你,張口就說什麼你得罪了他們老大,要找你算帳。”
田豐聽到這,多少就能猜到是誰辦的好事!
小混混?
他可不記得,他認識道上的朋友,何況,以他深居簡出的個性,也不可能得罪這一類人,唯一的可能,那就是田家,可是他們應該知道,自己平常並不會去學校,這麼做有什麼目地呢。
田豐有點想不明白。
“田豐快走,他們來了。”
突然,張儒麵色緊張地推了把田豐,順著他看的方向,田豐就瞧見,門口外幾個流裏流氣的青年,正走進大門,直奔他們而來,瞧這架勢,鐵定是衝著他來的。
這些年,田豐因為別的原因,本體雖然沒有修煉,但真要是論打架的能力,普通人十個八個,還不放在他的眼裏。
劉偉他們三個,都緊張地推了推田豐,看他沒動,三個人馬上又伸手抄起了桌上的酒瓶。
……
“小子,你就是田豐。”
一個一頭黃毛的年青人,拿著手中的照片,和田豐對比了一下,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