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京都譚家的人,又不像譚苑傑那樣,是不重要的人物,譚濤海在譚家的地位極高,他父親更是譚家的掌權人物,如此身份,無疑讓他一直以來,都自我感覺良好,對田豐這樣的人,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
可現在,他被輕視了。
別說田豐還未必就是變異者了,即便是變異者又如何?
膽敢和譚家對抗嗎,譚家可不是沒有變異者的,而且田豐這麼年輕,就算是變異者,又能強到哪裏去。
然而田豐卻沒有怎麼理會他,李明啟更是站出來力挺田豐,讓譚濤海極為難堪。
“怎麼回事,那小子莫非連譚家都沒放在眼裏?”韓彪眼中露出驚異之色,故意道。
譚濤海敗興而歸,他也看在眼裏,但是因為忌憚田豐,他沒有靠過去,倒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雙方又說了什麼話。
“別提了。”
譚濤海煩躁的擺了下手:“李明啟這老小子,出來力挺田豐,說譚苑傑之死絕對和田豐無關,哼,竟然為了一個外地來的小子,讓我下不了台。”
“這小子囂張霸道,在會所外麵就動手把我們韓家一人給打進了醫院,我還在想,他一個外地來的也敢在京都這麼囂張,原來是李明啟在支持他。”韓彪附和著說了幾句。
“李明啟在京都也算不了什麼,今天也就是我過去,如果是我爸和伯父在這裏,肯定要讓他們知道京都的渾水不是那麼好趟的。”譚濤海冷聲道。
魅胤會所的這場聚會,雖然來了不少大人物,不過一些地位極高的人,是不會輕易出現的,也不會來參加類似的聚會。
韓彪目光閃動,附和著譚濤海大罵了田豐和李明啟幾句,心中卻是絲毫不感興趣。
譚苑傑是誰殺的,韓彪根本不在乎,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而且事後譚家緊急封鎖消息,他也僅知道譚苑傑死了,但是怎麼死的,卻是毫不知情。
隻不過在調查田豐資料時,知道田豐曾經和譚苑傑發生過衝突,才挑撥了下譚濤海,利用他去試探下田豐的虛實。
“李明啟竟然會力挺田豐,難道說,他真是變異者?”
韓彪眉頭大皺,門口的衝突,讓他知道,田豐的實力在他之上,至於是不是變異者。卻是不得而知。
但是從李明啟的態度裏麵,卻是能夠推測出一二來。
證據什麼的,就不用多說了,譚苑傑之死肯定和田豐無關,田豐和李珠兒當天出了京都市的事,很容易就能查出來,不過,即便是證據確鑿,李明啟也不應該如此力挺田豐。
照道理說,應該是婉轉的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才是,除非田豐讓他極為重視。
田豐的來曆,韓彪調查過。
當然,那是因為被打的人裏麵,有他的手下的緣故,他本人是不怎麼重視的,因此調查的並不如何細致,對於華夏典當的那些拍賣品,也是嗤之以鼻,誇大其詞,華而不實,虛假冒名是他對那些拍品的評價。
以他調查出來的結果,以及自己的認識,李明啟不可能會力挺田豐,然而現在事實如此,說明田豐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地方,結合他在會所前的表現,田豐是變異者的可能就無限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