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是西北最窮最苦的一個縣,飲水都成問題,給我渴壞了,哪裏都渴……”
雙手合攏住她細細的腰身,輕柔地慢慢摩挲著,步蓮華的皮膚又嫩又滑,是他一直想念的。
帝都的玩樂圈子裏,最近人人都知道羋閑鶴轉了性兒,老老實實按照家裏老爺子的要求下基層,什麼苦都吃,什麼罪都受。
可誰曾想,他其實是在憋著大壞!壞得冒水兒,壞得流油兒!
他是心心念念地要金屋藏嬌哇!
“哪裏渴了,聽說那邊的姑娘是最水靈的,土地幹,是因為所有的水都跑到她們身上了……”
感覺他吻上了自己的喉嚨,步蓮華不由得後仰起了小臉,弓起身體,感覺到胸前沉甸甸的發脹。
不斷嬌寵著口中的柔軟,直到它們堅硬挺立,羋閑鶴這才鬆開嘴兒,嬉笑著不以為然。
“我要在這裏藏多久?”
半晌,她才從夢幻一般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抓住他的手臂,嬌聲問道。
他低沉笑了,一手扣住她纖弱的後頸,一手由她的雪白玉頸滑向下,最後覆上她的小腹。
“蓮兒,給我生個孩子吧,免得你自己在這裏也寂寞……”
美眸霎時瞪得圓圓,那種小鹿受驚的表情叫人憐惜,用力拍開他的手,步蓮華冷了笑容。
“你這玩笑不好笑。羋閑鶴,我是已經這樣子了,沒法回頭,我決不會叫我的孩子蒙上塵!哪怕一點兒也不行!”
再也沒有沐浴的心情,她“嘩”的一聲站起來,赤著足站在地上,打開噴頭衝去身上的泡沫。
將身體完全攤平,躺在水裏的羋閑鶴看著她曼妙的曲線,笑了笑,不解道:“不是我狂,不知道多少女人盼著能懷我的種兒。即便不能上位,也能得一些錢。你倒是躲閃不及,一臉厭惡。”
步蓮華扭過臉去,看著這個從十幾歲就相識,全心全意伺候著他飲食起居,熟悉到彷如家人的男人。
“那是因為她們有所求,有欲望,所以人就卑微了。”
“那你呢?你從來不想得到我麼?”
他急了,追了一句,等著她的回答,心跳怦怦。
大笑著披上浴袍,在一麵牆的鏡子上照了又照,步蓮華向他拋了個媚眼兒,一字一句道:“有舍才有得,我舍去了什麼,自然能得到什麼。”
羋閑鶴口幹舌燥,再也忍不住,從水中大步跨出來,用力按住她,拖了一路的水漬,將她壓到床上廝磨糾纏。
真正的糾纏就是,哪管你睡覺不睡覺,哪管你害臊不害臊!
秋季的晨間還有些涼意,溫帶大陸的氣候和國內有著相似,坐在床上片刻,便打了個噴嚏,慌忙捂住嘴,步蓮華披了件衣服,想要下床。
身邊的男人動了動,睡覺的時候他看起來沒有那麼驕傲,頭發豎起來,有點亂亂的,眉梢眼角都很精致,是遺傳了他媽媽的好模樣。
她本想去尋些東西吃,被他擺來捏去一晚上,後半夜才入睡,此刻饑腸轆轆,可一低頭看著羋閑鶴的睡顏,不知道怎麼,偏生就想多看一會兒,犯了花癡般。
“我就那麼好看?閉著眼我都感覺到,我會害羞的……”
床上的男人翻了個身,將床邊的她一把摟在懷中,重新將她壓倒在身下,熱熱的呼吸暖著她的臉頰。
“我還想……”
掌下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微妙感觸讓他有些困倦的雙眼顏色漸深,一股莫名的刺癢在掌心流連不去,洶湧的欲望突然竄起,直接衝向下腹的某一點,凝聚成可怕的叫囂。
不由分說地,他將剛剛披上罩衫的步蓮華重新剝開,像是在剝開一件禮物,深色的柔軟絲柔大床上,他纏著她。
雪白的肌膚原本是沒有一絲瑕疵的,可如今布滿了些許有些嚇人的紅痕,斑駁地印在渾身各處,叫人看了更想咬上一口。
垂涎的眼神,無聲地訴說著他接下來可能的行動,步蓮華看看天色,想起今天的行程,咬牙推開他。
“想也白想,快點起來穿衣服,我們出去吃早餐,然後到處轉一轉,你明天不就回國了?”
率先跳下床,步蓮華一頭紮在衣櫥裏挑揀衣物,留下個後背對著床上欲求不滿的男人。
床上傳來低低的笑聲,夾著一股濃濃的滿足感。
“你這個已經死了的人,出門遇見熟人人家以為你詐屍了。”
一翻身,他選了個舒服的姿勢,看她進進出出,換衣梳妝。
不多時,清新幹淨的一張臉湊過來,在羋閑鶴麵前不斷放大。
“這回呢?”
他瞪大眼,仔細在熟悉又陌生的五官上看了又看,這才點頭,一躍而起,親了她一口,也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