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地喘著,他知道自己有多急,這時間地點全不對,可是他想要要她!
用力按著她的頭,讓兩張唇貼得嚴絲合縫的,不許她移動分毫,騰出一隻手,就往窄裙裏邊摸。
步蓮華用力抵抗著,無法說話,隻能“嗚嗚”地模糊著,兩條腿並得死死的。
這麼久沒見,他有些貪婪地湊近打量著她,肌膚似乎更加晶瑩剔透,白嫩得像極剝殼的煮雞蛋。
她不肯讓步,他也不肯放手,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
拜狹小的空間所賜,步蓮華的掙紮到底還是起了作用,或許是她敗了他的興致,沒再強取豪奪,他鬆開了她。
喘著氣,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用力平複心跳。
“我認錯人了。”
半晌,就在兩個人的氣息都漸漸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如是說道,且,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解開車鎖,拉開門就下了車。
見他出來,一直在看的人們,惶惶錯開眼珠兒,不敢再繼續窺探,而宋家的司機就慌張張地站在車頭前麵,不知該如何是好,眼見著他下了車,忙不跌地來開門上車。
隨著羋閑鶴的離去,那堵了好久的道路居然暢通了,說也快,那麼長的車龍,沒多久便開得光光,似乎沒發生過堵塞似的,叫人不得不驚歎這座城市的交通吞吐能力。
“我沒事,回家吧,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
疲憊地揉著額頭,步蓮華悶悶地開口,司機挺明白輕重利害的,點頭,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回到自己的家,果然,雲翳懷裏的一一餓得哇哇哭,桌上是亂七八糟的一堆奶瓶兒,裏麵都是衝的奶粉。
“你可回來了,我這什麼牌子的奶粉都衝了,小祖宗一口不喝,嘴巴可刁,隨你。”
雲翳抱著一一,小東西餓,餓了就哭,哭完還困,可是餓著肚子睡不著,睜著眼睛,哭得一抽搭一抽搭的。
步蓮華這心疼,連鞋也沒換,撩起衣服就喂奶,一一也乖巧聰明,含住就不鬆開了,沒牙的小嘴兒一努一努,用力吸吮著。
“還真是的,吃飽了就睡。”
兩個人好笑,一一小嘴兒鬆開,眼睛也跟著闔上了,小手兒還握著拳頭,不放心似的。
叫保姆把孩子送到嬰兒房,房間裏隻剩下兩個人,雲翳剛要走,步蓮華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雙頰微紅。
“我給你放洗澡水去……”
她猛地過來抱住他,難得的主動,將頭埋在他肩窩,小聲道:“可以了,我想要……”
天下言情第一人李碧華曾說,七成飽,三分醉,十足收成;過上等生活,付中等勞力,享下等情|欲。
這恰恰與不久前那男人的惡毒話語不謀而合——
然而現在她是恪守婦道的尋常女人,好似沉澱下來的酒,不再有那些浮躁的虛幻泡沫,漸漸忘了那些媚笑托腮的年少輕狂。
她不知道的是,蕩|婦若成了烈女,那對男人的吸引,便又濃重了一分。
有征才有服,沒推就倒了,弄進去了也射不出來。
突如其來的擁抱叫風雲翳略略僵硬了一下,但身體卻誠實地飛快伸手抱緊她的腰兒。
誰說女人生了孩子就一定要臃腫不堪?步蓮華生育前一尺七腰圍,現在也就一尺八多一點,少了點纖細,女人的曼妙曲線卻愈發玲瓏起來。
撩起她的下擺,衣服全都往上推,觸目所及,是一片溫膩的平坦小腹,因著從一開始懷孕就塗了藥膏,一點兒妊娠紋也沒有。
步蓮華也爭氣,一一六斤八兩,硬是順產,這孩子性子急,從入院到出生,不過幾個小時。她這個當媽的,恢複得更是快,出了月子就鍛煉身體,絲毫沒走形。
唯一遺憾的,就是雲翳,太傳統,不知道在哪道聽途說,非得說什麼三個月才能親昵,這樣才一點兒也不傷身。
可憐步蓮華從生之前,到如今一一都快百天了,還幹涸著,還渴著餓著,今兒在車上被羋閑鶴撩撥著,差點起興兒!
“乖,今天幾號?我算一下,不行……”
雲翳皺眉,卻舍不得推開她,一隻微微汗濕的手就貼著她因為哺乳而顯得壯觀的胸前,稍稍用力地搓著。
“哪兒那麼多規矩啊,出了月子不就行了……”
有些嬌羞地嗔怪著,步蓮華的手蓋在他的手上,兩隻手疊放著,慢慢下滑。
修長的指下意識地撫上她的美背,滑嫩的手感仿佛要吸吮住他的手指,曾經水乳|交融的甜美毫無預兆得洶湧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