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奇怪,而且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方立卓跟有關部門解釋了情況,說他妹方麗群的死跟任何人無關,是自殺,他也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責任。”梁局說道。
“梁局,你的意思是,他受到了什麼恐嚇之類的?”文魯問道。
“有可能,文魯,你說會不會是你們之前跟我說的什麼催眠之類的迷惑之術導致方立卓這樣的?”
文魯想了想回答道:“應該不會,據我的了解,催眠術好像隻能維持短短的幾個小時,方立卓都回去那麼多天了,什麼樣的催眠也該醒了吧?”
“哦。。”梁局似乎陷入沉思。
“那方立卓卸任之後要去幹什麼?”文魯問道。
“據說打算放鬆放鬆,出去旅遊,自從他宣布離職之後就很少有人見過他了,我也是通過關係才問到他的下落。”
“您說咱們有必要找他見一麵嗎?”文魯建議道。
“我估計要去找也很難見他麵,方立卓好像現在很不想見人。”梁局稍一沉yin,說道:“行,這事你先甭管了,最近那麼多事,你先放鬆放鬆吧,有新的情況我再跟你商量。你現在幹嘛呢?”梁局好像經過與文魯的談話之後,已經考慮好了後邊的計劃,語氣也變的輕鬆起來。
“我和蕾蕾在外麵跑步呢。”文魯答道。
“哈哈,多鍛煉鍛煉不錯,我也一直想出去鍛煉,可是實在太忙了。你們年輕人有這份心不錯,鍛煉對身心健康都有益。”
“是啊,關鍵不鍛煉也不行,遇事老吃虧可也不是個辦法啊。”
“哈哈,行,那我不打擾你們鍛煉了,按時吃早飯哈。”梁局說著掛斷了電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文魯覺得梁局變得像自己的長輩,自己對梁局的感情也在悄然發生變化,也會為梁局的事殫心竭慮。
另一方麵,肖家則是張燈結彩,宴請賓客。
肖華賓最近容光煥發,神采飛揚。不過上任了副省長的職務之後,家裏的生意就顧不了那麼多了,畢竟肖華賓精力有限。
於是這天肖華賓把肖瑞叫到跟前來,說道:“瑞啊,今天還去工廠嗎?”
肖瑞說道:“不去了,昨天下午剛把一批貨物驗收完,今天打算在家休息休息。”
“那陪老爹喝兩盅?”肖華賓提議道。
“好啊,難得老爹有這種雅興。”肖瑞說著,對外邊的仆人說道:“去給我弄幾個菜,燙壺酒來。”
“是。”仆人下去了,不一會兒便開始上菜了,肖家有錢不在乎人多人少,爺兒倆吃飯也是上六道大菜。
“瑞啊,爸給你滿一杯。”肖華賓說著,端起酒壺。
“爸,您這是幹嗎?”肖瑞站起來搶著酒壺說道。
“瑞啊,你坐下。”肖華賓把肖瑞按在座位上說道:“你以後長大了,咱們家就你一個孩子,老爹以後要把更多精力放在政治方麵,生意方麵,就得由你來擔當大任了。”
肖瑞聽到肖華賓這樣說,很開心地說道:“好,我一定不讓老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