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這麼長時間你都去什麼地方了?”劉中庭也是老淚縱橫,一副心疼的樣子。
牛大壯看著劉中庭的樣子,心中倒是有些意外,這劉中庭可是一個十足的老狐狸,連劉明凱之前被人拍下惡心的視頻的時候,劉中庭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還同時宣布自己和劉婉茹要結婚的消息,將天元集團給自己繼承。
這要是換做牛大壯的話,自己的兒子都他媽丟了,而且還被人威脅著,自己早就出去找自己的兒子了,哪有時間想那麼多的事情。
劉中庭和劉明凱抱起來痛苦一陣,尤其是劉明凱,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一樣,緊緊的抱著劉中庭,一分鍾都不願撒開,可能這也是劉明凱二十多來來第一次這麼瘋狂的依賴自己的父親。
劉中庭拍打著劉明凱的後背,現在劉中庭也恢複了一些,冷靜了許多,對著牛大壯歉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劉明凱的身體。
“兒子,你不用害怕,既然你現在已經回來了,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在有事,你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然後告訴我們,究竟你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劉中庭拍著兒子的後背輕聲說道。
劉明凱點了點頭,咽了一口口水,眼裏出現一抹驚恐之色。
原來,隨著林平之的落敗,被神秘部門帶走之後,林平之的手下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然後就立刻帶著劉明凱轉移,當時劉明凱瘋狂的反抗和掙紮,希望林平之的手下能偶放過自己,畢竟林平之都倒了,自己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可是沒有想到林平之的手下根本就不放過劉明凱,還給劉明凱又服了藥,讓劉明凱和很多女子在一起亂弄,讓劉明凱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劉明凱也不知道自己被人弄到了什麼地方,劉明凱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巨大的廠房,自己的身邊全部都是暴露的女人,這些女人身上也沒有穿什麼衣服,躺在地上趴在自己的身上。
劉明凱當時嚇壞了,急忙把女人們給推開,剛想出去,就看到很多人坐在廠房裏麵,一個個誰也不說話,而且全部都披著黑色的鬥篷。
劉明凱本能的不敢動了,也不知道這些黑衣人要幹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裏,劉明凱幾乎天天都和女人發生關係,劉明凱徹底被掏幹,身體就像是海綿一樣,要多軟有多軟了,可是對方似乎根本就不願意放過劉明凱,繼續想要讓劉明凱和女人們發生關係。
劉明凱已經完全承受不住了,就趁著兩個黑衣人睡覺的時候,偷偷溜了出來,找到一亮夏利車開車就往回跑,一夜的時間劉明凱的精神都高度緊張,一點睡意都沒有,就是看懂啊天元集團的大牌子之後,劉明凱才終於鬆下神經,這才昏倒在車上。
“原來是這樣,看來邪教的人還在省城,至少還有一些殘黨沒有徹底的離開,不過林平之都已經倒台了,他們在省城應該是沒有什麼依靠才對,繼續留在這裏,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才對。”劉中庭摸了摸下巴,轉頭看向牛大壯。
“劉叔叔你說的對,但是邪教心裏究竟在想什麼,我們誰都不知道,邪教在省城裏麵還有什麼目的,我們也不知道。”牛大壯也跟著歎息一聲,無力的說道。
鈴鈴鈴!
劉中庭還沒等開口,自己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劉中庭急忙走到電話旁,看了看電話號碼,不由一愣。
“是許副省長打過來的,很有可能是為了林平之的案子的事情!”劉中庭叨咕一聲,看了看已經昏睡過去的劉明凱。
劉中庭的身份非常的隱蔽,除了許副省長和牛大壯之外,就連劉婉茹和劉明凱都不知道劉中庭真實的身份是什麼。
劉中庭接通了電話,說道:“許副省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牛大壯和你在一起沒有?”許副省長的聲音很低,但是卻很焦急。
“在我們公司呢,我們正在商量林平之的案子呢,而且我兒子今天突然跑回來了,和我們說了一下他的情況,按照我兒子的說法,很有可能省城裏麵還有邪教的人!”劉中庭直接了當的說道。
“一定有,不然的話省長也就不會有事了!”
“啥?省長出事了!?”劉中庭嚇了一跳,不由抬頭看向了牛大壯。
牛大壯也嚇了一跳,這省長可是一個省的標誌,這些邪教的人也太無法無天了,連省城裏麵頂尖的官都給抓走,這邪教究竟是要鬧哪樣?
“你們還是快點來一趟省政府吧,我就在這裏,看看這件事情你們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許副省長的聲音無力許多,就像是老了十歲一樣。
劉中庭答應一聲,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帶著牛大壯就向著外麵走去,至於劉明凱,劉中庭也問過牛大壯了,現在劉明凱的身體不要說補,就是要吃飯都隻能夠吃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