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是和及夏妹妹一個班的,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及夏妹妹怎麼改名字了呢。”某隻綿羊還杵在迷惑不解中。
眾人無力扶額,要讓慈郎這個單細胞生物一時半會兒理解及夏為什麼變成展淩沫這件事是不可能了。所以,一眾少年最終決定一同無視這隻綿羊。
“唉唉,你們怎麼都不搭理我,快點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某隻綿羊見沒人回答,急了,連忙看向展淩沫,問道:“呐呐,及夏妹妹?”
“我......”展淩沫看著一雙可憐兮兮眼睛,有些心軟,剛要開口解釋,就被跡部的話給打斷了去——
“啊恩,太不華麗了,樺地,把這個人給本大爺扔出去!”跡部一臉嫌棄的看著慈郎,然後又對展淩沫說:“不用理他,你坐下吃飯吧。”很明顯,跡部對展淩沫說話的聲音比對慈郎的溫柔了不止百倍。
“Wushi!”樺地領命,起身走向某隻反應遲鈍的綿羊。
“喂喂i,樺地,你要幹嘛,唉~放我下去啊......”某隻被杠上肩膀後終於反應過來的綿羊,不停的做著無謂的掙紮。一眾少年默默地用同情的目光注視著被大塊頭少年扛出去的少年,而後,一致在心裏慶幸,還好沒有問多餘的問題。因為即便現在少女不是跡部的妹妹,可是看得出來,跡部依舊很在意少女的。他們不是傻子,才不會像慈郎一樣在老虎頭上搔癢。
等到不見了慈郎的身影,忍足這才笑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跡部,然後再看了眼展淩沫,最後,低頭優雅的吃起飯來。看來,某些人的好日子快要來臨了,這是忍足腦海裏此刻的想法。但是轉而看了眼本該是鳳水溪的,此刻卻是空著的座位,忍足少年的眼眸暗了又暗。輕歎一聲。看來自己的情路注定是坎坷的了,唉!
“啊,恩。”展淩沫對著跡部點頭,心裏有些可憐某隻綿羊。
“啊~”一陣哀嚎傳來,不期然而至的是慈郎的抱怨:“好疼啊,我的屁股!樺地,下次你可不可可以扔輕點啊?”
“......”
展淩沫聽著某隻綿羊討價還價的聲音,嘴角無聲的抽了幾下,然後暗暗感歎,果然單細胞生物的思維就是和常人不一樣。畢竟,一般人被扔出去一次的話,絕對不會想要再扔第二次。但是,某隻綿羊似乎還想被扔呢。難道說,因為被扔的次數多了,某隻綿羊開始對被扔樂此不彼了嗎?展淩沫一頭黑線的想象著。
“對了,哥哥,水溪姐姐怎麼不來吃午飯?”展淩沫問跡部,都這個點了也沒見鳳水溪過來吃飯。
“嗯哼,”跡部輕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似乎對少女的稱呼不大滿意,但是卻還是回答著展淩沫的問題:“鳳打來電話了,說是今天她們網球部要聚餐,所以不過來和我們一起吃飯了。”
“原來是這樣呢。”展淩沫笑,然後不經意的瞄了眼忍足,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