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秦楚歌再不理會楚心,楚心恐也猜出秦楚歌知道真相了,楚心了解秦楚歌,知道她自喻清高,最不會使小女子手段,更不會將不利於楚浩揚名聲的事大肆宣揚出去,便越發不懂收斂,不僅在皇後麵前吹耳邊風說秦楚歌的壞話,還使苦肉計離間秦楚歌和楚浩揚。
正如楚心所想,秦楚歌向來清高不願與其她女子一般矯揉造作,認為夫妻之間最重要的便是信任,她信任楚浩揚不會背著她和楚心如何,也篤定楚浩揚會信任自己,可是她到底錯了,在楚浩揚質問於她為何推楚心下荷花池後,秦楚歌便知道自己錯了,隻是早就踏入泥潭的她不願承認罷了。
脾性硬氣不願解釋的秦楚歌到底和楚浩揚鬧得不愉快了,成親不過月餘,楚浩揚便獨自搬去書房,秦楚歌鬱結在心久而久之便落下了病根,使得本就天生病骨的她從此更加脆弱不堪。
亂倫之戀注定得不到好的結果,沒過一年皇後便發現了楚心的心思,在這亂世,亂倫屬重罪,便是施以車裂之刑也不為過,不知是為了自己兒子的名聲,還是顧念和楚心的一點母女之情,皇後並未將事情捅出,隻默默將楚心送往別國和親了,沒過幾年便傳回病逝消息。
時過境遷,今生秦楚歌自知不會再愛慕楚浩揚,楚心於她也無瓜葛,若是楚心不來招惹她,她也不會作何,如若不然,她便加倍奉還之。
楚心餘光見秦楚歌如此,心下猛漏了一拍,好攝人的氣勢,微微皺眉,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些不悅。
朱玉蘭討好拉著楚心的手:“三公主,您可別幫著某些人說話,往日裏慣會擺出一副自以為事的模樣,好像自個兒比公主您還高貴,將誰都不放在眼裏。嗬~今日又做得一個狐媚模樣,也不知道要去勾引誰。”
言語之刻薄,字字珠璣,委實讓人難堪,若是以往的秦楚歌,定會自顧垂首安靜坐著,恍若未聞朱玉蘭的尖酸之語。可今日的秦楚歌到底不同以往了,隻見她緩緩起身,提步行至朱雲蘭身前,秦楚歌俯視坐著的朱玉蘭,勾唇一笑,複而猛的抬腳踩在朱玉蘭的臉上,直將朱雲蘭踩得往後一倒,混亂中打翻後桌同窗的墨汁,染了一身,連帶著楚心的衣裳也被波及,楚心卻隻愣愣看著秦楚歌,眼中滿是震驚,講堂的所有人都被秦楚歌這一舉動震驚到了,誰能料到平日裏不冷不熱的秦楚歌會突然發難,朱玉蘭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低頭又見自己狼狽模樣,尖叫著站起來,揮著拳頭就要朝秦楚歌抓去:“秦楚歌!”
秦楚歌後退一步,反手從一同窗桌上執起硯台就要砸向朱玉蘭,朱玉蘭嚇得也不敢再衝過去,忙抱頭蹲地,尖叫連連。
秦楚歌冷冷一笑,蹲下身子平視朱玉蘭,執硯台將瑟瑟發抖朱玉蘭的下巴挑起,聲音冷如寒冰:“所以說你為何要再而三的招惹我呢?再有下次,我就將這硯台塞進你嘴裏,懂了嗎?”秦楚歌下巴微微抬著,麵容波瀾不驚,那魅惑桃花眸子半眯著蘊含無限氣勢,有意掃過之前第一發言嘲笑她的女子陳悅。
陳悅見之身子一抖,打了個哆嗦,忙將目光移開,心中突突,太駭人了,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仿佛將她置身地獄,直令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