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秦楚歌與南宮司音談不上友好,雖同坐一桌卻未曾共語過,不,那時南宮司音也曾主動與她交談,隻是她向來不屑,久而久之南宮司音也就不再與她言說。
“很好,你喜歡?”秦楚歌收回目光轉頭看了看趙梟複而又看向南宮司音,難得的,竟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南宮司音顯然也沒想到秦楚歌會理會她,天知道以往她每次開口與秦楚歌交談時,秦楚歌總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麵容,不屑她的言語,故而她已經許久沒有主動與秦楚歌攀談了,今日也不知怎的,莫名的就冒出那麼一句話來,其實,言出她便後悔了,本以她對秦楚歌的了解,秦楚歌定會不予理會,哪知秦楚歌竟然回答她了,還帶著絲絲調侃之意,南宮司音本就是個活潑大方的人,頓時喜上眉梢笑嘻嘻回道:“我才不喜歡長得這般俊俏的,太沒安全感了。”
秦楚歌勾唇一笑,眸中深沉神色一閃而逝。欽州距離江南不足百裏,到底也是個難得的富庶之地,能去此等地方做得一方父母官慣是官員的大喜事,馮立自然也是如此,馮立此人言好老實忠厚,實則膽小怕事,從來都將自己置身在官員爭鬥之外,那樣的一個人概不會生出將女兒嫁回金陵的心思才對。
前世無論是馮文病逝,還是南宮司音被處決,亦或者鎮遠侯府沒落,馮立從頭到尾都未離開欽州一步,倒是她從義渠回來後,馮立已是正二品的朝中大員,如今想來此事處處透著疑點,到底是什麼事或者什麼人改變了馮立一貫的行事風格?
“莫非你喜歡那種長相醜陋的男子?你這喜好倒是有些特別。”秦楚歌挑眉用一種看不懂你的目光看著南宮司音。
南宮司音臉色漲紅,又羞又惱道:“誰喜歡長相醜陋的男子了,你…你歪曲事實!”南宮司音不過是個小女兒家,臉皮子到底沒有秦楚歌這個活了兩世的人的厚。
秦楚歌嗬嗬一笑,正欲說話便聽楚心柔弱如絲的嗓音傳來:“楚歌,正好趙夫子在此,不如就讓趙夫子評評理,你方才出手傷人對是不對?”
一句話,便將眾學子的目光牽引到了秦楚歌身上,同時也把出手傷人四個字牢牢坐實在秦楚歌頭上。秦楚歌勾唇悠悠轉頭看向楚心,明明在笑卻讓人背心一陣發寒,半眯著桃花眸子就這般靜靜看著楚心,隻笑不言。
“嗬~我當是有多大的難耐呢,前一刻不還頭頭是道嗎?怎的現在不敢言語了。”陳悅見狀冷笑著開口,先前她確實被秦楚歌的作為驚嚇到了,此刻有趙夫子在,量她秦楚歌也不敢作何,陳悅這般想著的同時,麵上憤憤不平的模樣更是表現得十足,隻是她自己卻不知那不自住飄向趙梟的愛慕眼神委實突兀了些。
“公主貴為一國公主,既然有此要求,楚歌自然不能違抗。”秦楚歌一字一句緩緩道出,掩下眸中一閃而逝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