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清純妹紙剛一說完,她的話更加激怒了那個叫夢玲的妹紙,“你說什麼,豔妮,誰讓你替他說話的,你是他什麼人,你是他的小三還是被他包了,如果都不是的話,那就請閉上你的嘴。”
那女的說起話來不帶停的,看來她是個罵街的高手,跟潑婦沒有什麼兩樣。
那個叫豔妮的妹紙便再也不說話了,看她的表情,似乎好像很傷心似的。
對於男人來說,當然是同情弱者了,尤其是像豔妮那樣的妹紙。
“喂,你還不趕緊寫啊。”
她說起話來她麵前的那雙胸都在不停地顫抖著,看來她那那一萬塊是很感興趣,也是誌在必得啊!
但是步飛煙卻遲遲都沒有動筆,一直將手放在下麵,她見步飛煙沒有反應。
“你不寫也可以,你等著,你姐我打個電話,看你到時候寫不寫,你不寫,你姐我叫人直接把你的手打折了。”
步飛煙在尋思,這酒吧好像地方也不大,真的就像是一個社會啊,就這麼一會的時間,居然遇到了這麼多的麻煩,三年沒有回華夏了,這華夏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出來這麼多人都掉進錢眼裏麵去了,就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頂多也就二百塊,居然還跟他要一萬塊,虧她還開得了口,其實一萬塊對於步飛煙來說,隻是毛毛雨而已,現在錢方麵,他要多少那個慕笑天就會給他多少,雖然這錢跟他在歐洲的時候沒法比,但是也算是衣食無憂了,當然比起在歐洲的那幾年,那是沒法比得過的。
那個妹紙還真的掏出了手機在打電話,她在電話裏麵大聲地喊著:“喂,坤哥,這裏有人欺負我啊,你趕緊調一隊人馬過來。”
“那行,就來個一二十就夠了。”
“行,行,要快啊。”
接著她便在電話裏麵撒嬌道:“坤哥,別的什麼都好說啊!”
我草,聽她說話的那個樣子,簡直就讓人想吐,步飛煙倒是很鎮定,很沉著地坐在那裏什麼也沒有說,他根本就很無視他的存在,牛皮則是在那裏一直盯著旁邊的那個清純妹子,時不時地和她聊幾句,好像很興奮的樣子,對於那個很囂張的妹紙,牛皮則是對她很無語,恨不得她趕緊滾蛋,坐在那裏她身上飄出來的香氣都快把他給薰暈過去了。
那個妹紙大言慚地說道:“剛才你也都聽了,要不這樣吧,你把那個紙條寫了,什麼都不說。”
步飛煙卻將那支筆握在了手裏,眼睛裏麵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當他張開手心的時候,他手心裏居然全都是碎片了,那支中性筆直接成了一小塊小塊的碎片,他的手輕輕地抖落了那些小碎片,眼睛卻一直望著它們,看著它們一塊一塊地飄落下來,有一種很爽的感覺。
坐在他對麵的那個妹紙已經快氣得吐血了,這還不算,步飛煙是要讓她直接氣死算了,對付這種妹紙,步飛煙可是招術多的很。
他接著便將那張紙拿了起來,直接揉成了一團,然後便將那團紙丟到了地上,那團紙朝著旁邊飛了過去,正好掉在了附近一桌的那個湯碗裏麵。
那個服務員妹紙一下子愣在那裏,快要吐血了,“你,你居然敢把我的東西給丟了。”
步飛煙卻輕描淡寫地說道:“有什麼不敢的?”
“你等著。”
“我就沒有打算走。”
她大聲地說道:“一會你就會知道厲害了,坤哥來了,直接把你的手給打折了,看你到時候還敢這麼囂張?”
牛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笑著說道:“喂,看來你是真的是鄉巴佬啊,煙哥這點舉動算什麼,煙哥真正囂張的時候你是沒有見識過。”
“牛皮,別理她的,去叫服務員拿兩瓶酒來,來二瓶這酒吧裏麵最好的葡萄酒。”
牛皮趕緊去辦了,牛皮剛走,果然衝過來一隊人馬,那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跑過來,為首的就是那個女服務員說的什麼坤哥,他衝過來一看是步飛煙,趕緊連聲說道:“步大哥好啊!”
當他喊出步大哥的時候,那個女服務員很是驚訝地望著步飛煙,她心想,什麼?他們倆個認識,“坤哥,不是吧?你認識他。”
那個坤哥也很無奈,“你說的是他。”
“怎麼?不行嗎?”
“他可是有名的戰神,你讓我教訓的人就是他,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坤哥實在是辦不了。”
那個妹紙一聽,趕緊站了起來,湊到了他的跟前,在他的身上擦了起來,“坤哥,你不會連他都怕吧?你手下那麼多人,隻要你幫我把他擺平了,我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