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張振嶽早早的梳洗幹淨站在院子門口翹首以待了,這是他最近三天的特征動。宋小魯為此私下對蕭嚴道:“真看不出來,咱們大哥也有花癡的一麵。”
蕭嚴對此很習以為常的道:“這有什麼可稀奇的,政治老師上高中政治課的時候不都說過嘛,任何事物都具有兩麵性,嗯,你小子高中政治課在做什麼?”
宋小魯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嘿嘿一笑道:“好吧,我承認,政治課我忙著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傳紙條了。。。”
“大哥,早啊”蕭嚴訓完宋小魯就過來和張振嶽打招呼。
“啊,老二,老三啊,起來了,昨晚睡得還好吧?”張振嶽勉強支應一聲後目光又投向了巷子口。
“不太好,我和二哥琢磨了一晚上也沒把大哥你那個話搞明白。”說話的是宋小魯,這個院子一共就收拾了兩間臥房,因為張振嶽不喜歡和人同居一室的緣故,所以他和蕭嚴擠在一間屋裏。不過最近蕭嚴開始嫌棄這小子晚上睡覺呼嚕打的太響,所以已經計劃著等買賣開了張,就把隔壁兩間空房子收拾一下,添置些基本物品,然後讓宋小魯從自己的房間滾蛋。
“嗨,瞎琢磨這個做什麼,等會咱們出城轉轉,然後去趟車馬行,你們就全明白了。”張振嶽回頭笑道。
宋小魯這時眼珠子一轉,突然指著張振嶽身後道:“來了,來了,唐小姐來了。”
張振嶽連忙滿臉堆滿笑容回頭,然後很驚訝的問道:“在哪裏啊,在哪裏啊?”
宋小魯和蕭嚴看到張振嶽這個樣子頓時捧腹大笑,張振嶽立刻知道被耍了,他轉過頭來氣道:“宋小魯!!!”
接著宋小魯就發出了非人類的慘叫聲。。。
唐小姐最終還是來了,不過臉色和過去兩天一樣,依然鐵青,不過總算是肯開口說話了“你們今天要去哪裏,說明白了。還有這個逛街什麼時候是個頭,本小姐可沒功夫陪你們三個閑漢四處轉悠打發時間。”
“嗯,唐小姐莫急,快了,快了,幸運的話,也許今天就能定下來了”一臉正經的張振嶽連忙搶先回答。
唐秀雲十分難得的白了張振嶽一臉,然後回了一句“但願”就又把頭轉了回去。
張振嶽看著唐秀雲粉白的玉頸,很是氣餒的歎了口氣,自己這幾天算是把過去十幾年在兄弟麵前積累的形象全毀了。又是端茶送水,又是甜言蜜語,可這位小姐對自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張振嶽到底還是太粗心,他沒注意到唐秀雲剛才的變化。其實這幾天的接觸下來,唐秀雲對張振嶽的觀感發生了一些她自己都沒覺察到的變化。
畢竟是眼前這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初吻,雖然這個時代沒有初吻這個概念,但是肌膚之親總是有的,所以雖然對張振嶽依然是無比的厭惡,但是在厭惡之外居然還有一種莫名的關聯感,反正,反正是說不清了。
最敏感的還是丫鬟玉兒,她剛才雖然瞪了嬉皮笑臉的宋小魯一眼,但是注意力卻一直放在自家小姐身上。讓他無比驚訝的是,自家小姐居然跟張振嶽這個登徒子說話了,雖然隻是但願兩個字,但是。。。難道小姐。。。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