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的話之後,阿哲始終沒有得到斯澤銳的回應,才停下了自己的嘴巴。
斯澤銳帶著笑意的問道:“說完了?”
阿哲尷尬的應答著:“嗯,”
“那你替我解決一個問題。”
“大少爺請說。”
“女朋友生氣了該拿什麼東西哄?”
阿哲看著斯澤銳,這個問題好像不太適合問自己,作為一條已經不知道單身幾年的單身狗來說,這個問題的殘酷程度簡直無與倫比。
斯澤銳聽阿哲不回答這個問題,才假裝想起來的說道:“我忘記了,你初戀都還在,我怎麼會問你這個問題呢?”
站在一邊的阿哲簡直受到了十萬噸的傷害,這還不是拜大少爺您所賜,都不給我時間談戀愛,想想心裏就好難過,萬分的心疼自己。
斯澤銳忽然嚴肅的說道:“你心裏在說些什麼呢?是不是在說我不給你時間談戀愛之類的?嗯?”
“屬下不敢。”但其實想說的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哲,真的不是我不讓你談戀愛,你大學的時候怎麼不真氣一些,現在的人十幾歲就沒了初戀,你一個三十好幾的初戀還在,我感到羞恥。”
阿哲要哭了,感情這是沐念生氣了,拿自己當攻擊對象來了,而這種攻擊還不能還擊,簡直就是窩囊。
斯澤銳沉思了一會,“等我們回國,我再帶著你往各種宴會走,你要是看中誰就上,不要再單著了。”
“是,大少爺。”
“幫我訂一束紅色玫瑰花,99枝的,給沐念送過去,然後寫上一張卡片,內容就寫一句話,給我一次道歉的機會。”
“是,我這就去辦。”說完,走出了病房。
斯澤銳坐在病房裏,還有一段時間,當他再次看見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因為遇到了他畢生所愛。
下午,沐念塗了和顏思蓉送的口紅的顏色去了片場,當她看見沐念擦了自己送的口紅,淡淡的一笑。
走到沐念的身邊,“你擦這個顏色很漂亮。”
“謝謝。”
讓沐念感到神奇的是薄瑾瑜不見人影,一般情況下,有戲沒戲他都會出現以下的,今天是個列外。
沐念和顏思蓉簡單的對了一下劇本就開始拍戲,但短時間之內裝成閨蜜的樣子還真的有些牽強。
拍出來的效果也不是特別的滿意,但沐念還是在調整,因為她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壞人,隻要放下心裏的芥蒂就可以。
經過短時間內的調整,沐念隻能把顏思蓉當成是柴亦珊在帶入,這樣拍出來的效果還算是比較滿意。
結束了一場戲,下一場就是和薄瑾瑜的戲了,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看見他的身影,不免讓沐念也有些疑惑。
這個人是去幹嘛了?以前劇組裏最早到的總是他,今天怎麼變成了最後一個,都要開拍了還不見人影。
在她著急的時候,薄瑾瑜拿著一杯咖啡來到了沐念的身邊,將手中的咖啡遞到她的手中問道:“是在擔心我不出現了嗎?說著,還暖暖的笑了一下。
要是這時候一個粉絲在他的麵前肯定得把持不住,激動的暈過去,這人也真是該分分場合的。
而這個在沐念眼裏看來其實也沒什麼的動作,在顏思蓉的眼裏卻成了一根難以拔除的刺。
離開拍還有十分鍾的時間,沐念和薄瑾瑜緊急的對著劇本,但因為培養出來的默契,對劇本的時間明顯的縮短,然後站在了鏡頭的下麵。
顏思蓉看著兩人的樣子,心裏的疙瘩越來越大,都說嫉妒的女人最可怕,此時的她麵部都僵硬了許多。
而這一切都被尤秋兒看在了眼裏,這個愛挑事也不嫌事大的人,最喜歡做的事情莫過於就是扇陰風點鬼火了。
她做到了顏思蓉的身邊,“你好,我叫尤秋兒。”
顏思蓉略顯僵硬的笑了一下,她對尤秋兒沒有什麼好感,這個人一看就不討喜,她不會過多的接觸。
“我叫顏思蓉。”
尤秋兒拿了一杯咖啡給顏思蓉,“你之前和沐念認識嗎?”
“不認識。”
“不認識就難怪了。”
“什麼意思?”
“不是我有意去誹謗沐念,但她真的是喜歡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嗯?”
“我知道你送了一支口紅給沐念,可惜,現在應該在垃圾桶裏麵了。”
顏思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尤秋兒,“我希望你說話要有證據,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證據是嗎?等一會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