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想到沐念可能沒有回來,他的心有些慌慌的。剛才他們都說她離開的時候很生氣,難道玩離家出走?
阿哲在斯澤銳下車之後就離開了。而斯澤銳走進房門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脫外套,而是上樓進房間看沐念在不在。
沐念剛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一到家她換了衣服就睡著了,連斯澤銳回來都不知道,就這麼安靜的睡著。
斯澤銳看見躺在床上睡覺的沐念,忽然鬆了一口氣。走進蹲在床邊看著沐念的睡顏,有些蒼白,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沐念不知道斯澤銳回來了,依舊閉著眼睛。對於明天還要會劇組的她而言,得珍惜現在睡覺的每一分每一秒。
斯澤銳簡單的洗漱之後就躺在了她的身側,當靠近她的時候才聞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就像是消毒藥水的味道。
再抬頭看了看沐念,剛才立刻回來的她怎麼會有消毒藥水的味道,一定是自己聞錯了,就沒有多想。
當所有人都散了的時候,唯有斯澤愷還在大街上開著車飄蕩。時間已經很晚了,扆言明天還有課,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見他臉上難過的表情的時候,她竟然什麼都沒有說。
斯澤愷靠在車窗上讓扆言不停的繞圈,圍繞著這個城市繞圈。扆言也會覺得他瘋了,但他現在更多的是難受。
斯澤愷過了好久才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扆言沒有想到斯澤愷會對著她敞開心扉,“覺得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你就要想做了和不做的意義,覺得做了值不值得。”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所以,我現在是在告訴你方法。”
斯澤愷笑了,笑的很開心,扆言就十分的鬱悶了,感情逗她玩呢!她還好心好意的勸導,原來都是白搭。
斯澤愷覺得每一次跟扆言在一起都特別的輕鬆,但這還是第一次敞開心扉的談話,“你為什麼每一次都在這個酒吧門口。”
斯澤愷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扆言忽然踩了一個急刹車。斯澤愷不知道扆言這麼激動做什麼,而且車子麵前也沒有東西。
想了好久的扆言才回答道:“因為這個酒吧出來的非富即貴,每一次都能夠有很多小費。”說著,扆言再次啟動了車子。
“很缺錢?”
其實,扆言在上次訛了一筆斯澤愷之後,手頭還是很富裕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想等在酒吧的門口,因為可以碰見斯澤愷。
“不是很缺,可能是因為無聊吧!”
“無聊就來酒吧的門口當代駕?要知道這裏除了非富即貴,還有很多衣冠禽獸。都是盯著非富即貴的帽子,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來了。”
“這是我的兼職。”
“你到底有多少兼職,嗯?上次酒店,這次酒吧!”
“不用你管,反正我隻是把多餘的時間利用起來而已。”
斯澤愷掃了幾眼扆言,“看你的樣子還是一個大學生,確實有很多多餘的時間,但就沒有想過好好讀書。”
“你怎麼知道我的學習成績不好,不用擔心。我以後少來就是了。”
斯澤愷看著扆言的側顏,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然能夠這麼愉快的聊天了,也是實屬難得。扆言被他看的很不好意思,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你現在要回去了嗎?已經淩晨了。”
“你明天有課?”
“沒有!”扆言的語氣有些激動。
就因為這樣,斯澤愷一下子就識破了她的話,“回去吧!還是原來的地址。”
扆言又好氣又好笑的看了一眼斯澤愷,其實什麼都知道卻還要問問,也是無聊的一種表現。
“你這樣,你的妻子都不擔心你嗎?”
“妻子?我可沒有結婚。新聞上說結婚的是我哥。”
“那你哥都結婚了,你又那麼神秘,誰知道是不是隱婚了。”
斯澤愷笑了,“我結婚一定宣告天下,到時候請你,嗯?”
扆言剛才還是開開心心的,在聽見他說他結婚請她的時候忽然就不開心了,一下子就是去了開心的理由,尷尬的“嗯”了一聲。
“但我沒法給你很大的紅包!學生黨很苦逼的。”
“我特許你人到就可以。”
扆言笑著點了點頭,但還是十分的尷尬,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正常的笑,因為她對於他的回答,感覺心裏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