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之間的每一次吵架都是因為沐念。而因為女人吵架這種事情確實也是屢見不鮮。
坐在堯昊炎另一邊的蘇訥言看著這兩兄弟,她表示去弟弟比較有好感,至少愛恨分明,是非分明。雖然她現在還不完全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之後的時間裏,斯澤愷沒有再說話。而是跟斯澤銳一樣和悶酒,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緩解自己內心深處的難過。
斯澤銳又一次將自己灌醉,斯澤愷也差不多了,兩人都需要有人送回家。堯昊炎打電話給阿哲,讓他將斯澤銳送回家。
而斯澤愷在等待的時候就已經走出了包間,好阻止了要出來阻攔的堯昊炎,“沒事,我可以自己回家。”
冥冥之中,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門口有人在等待自己,他得出去。而在外麵等候多時的扆言,終於等到了斯澤愷。
他一走出門口,扆言就上前攙扶,“你怎麼又喝醉了?”
“你怎麼又在這個門口,說了好多次不安全,就是不聽。”
扆言沒有回答斯澤愷的話,她該怎麼回答呢?難道說自己在這裏完全是因為要等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應該還說不出這樣的話。
扆言扶斯澤愷到了車上,看他還算清醒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坐在駕駛座上她才回想過來,自己怎麼這麼順溜的就坐在了駕駛座上,而且什麼都沒有就變成了一個代駕。
此時已經淩晨,夜晚特別的安靜。車子開在路上很順利,而在一半的時候,斯澤愷卻忽然說話了。
“今天不回家,去酒店。”
斯澤愷不知道今晚斯澤銳會不會回家,但他就是不想回去。而扆言也聽從了他的話,車子一轉彎就換了去酒店的方向。
因為斯澤愷沒有說具體要去哪一家,而扆言也不知道他平時喜歡住哪一家。就將他帶到了最有名的酒店,而不是自己在兼職的那一家。
停好車之後,扆言就讓斯澤銳倒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扶著他走進了酒店。台前的妹紙看見這一幕,有些驚訝!
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怎麼扛著一個大男人就走進來了,但迫於這裏是高級酒店,怎樣都要維持自己的風度。
扆言讓斯澤愷的頭盡量往下低,這樣別人就認不出來了。辦理完住房之後就帶著他走了上去。
一到房間,扆言就將斯澤愷扔在了床上,如釋重負。她力氣再大,走了這麼多路,都快累垮了。
主要是斯澤愷躺在床上還睡的很香,可累死了她!扆言本來轉身就要走,但在走之前,看他在床上扭來扭曲很難受的樣子,轉身走到了床邊。
看他一直在扯自己的領帶,扆言就伸手替他解開了,隨後幫他脫掉了外套和鞋子。這才離開了房間,他們兩個不適合共處一個房間。
而扆言也要找個地方睡覺,明天上午還有課。今晚這麼一折騰,又隻剩下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了,她得爭分奪秒。
第二天,斯澤愷醒來的時候,他看了看周圍,意識到自己在酒店,他驚的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旁有沒有人。
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除了外套和領帶都是完整的,這樣他才鬆了一口氣。真怕昨晚喝醉做出什麼意外的事情來,而且還是跟扆言。
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昨天喝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多,頭疼的厲害。他起身下床,找到自己的手機,打了電話給扆言。
電話那端的扆言迷迷糊糊的接起了電話,“喂。”
“還在睡覺?”
扆言聽見是斯澤愷的聲音,立刻就清醒了過來,“你醒了!”
“昨晚謝謝你將我送來酒店,代駕的費用跟酒店的費用我等一會打給你。”
扆言多少還是有些失望了,沒有想到早上的第一個電話就是關於錢的。她其實不想要,之前斯澤愷給的就已經夠多了。
斯澤愷聽扆言不說話,以為再一次睡著了,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將給了扆言比真實費用多十倍的錢。
斯澤愷知道扆言是學生,他不希望看見她再次出現在酒店的門口。學生就應該在學校裏好好讀書,而不是拚命的兼職。
當扆言看見自己收到的費用的時候,不被嚇到是假的。斯澤愷怎麼打這麼多錢,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她當下就將剩餘的錢悉數歸還,她不想要這樣的費用,就像是可憐自己。而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屬於這樣。
斯澤愷看見錢被轉回,無奈的一笑,“小丫頭,還挺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