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寧霜姑娘,名不虛傳。”清王眼中閃過一絲激賞,心裏的念頭也越來越強烈,不由得讚歎道。
“清王殿下過獎了,寧霜擔當不起。”寧霜依舊清淺從容,淡漠疏離,一片雲淡風輕地模樣。
沈奕清看著寧霜平靜的表情,忽然哈哈笑笑起來,笑罷,便對寧霜說道:“實不相瞞,此番請寧霜姑娘來,是有事情寧霜姑娘幫忙。”
終於要說出你的目的了麼?寧霜在心裏暗暗地想著,表麵不動聲色,說道:“清王殿下乃東湘國的六皇子,手握重兵,深得皇上喜愛,寧霜不過一介平民女子,人微言輕,能幫得了殿下什麼,殿下說笑了罷。”
哪知寧霜竟然會是這樣的回答,沈奕清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當場。如同寧霜說的,堂堂東湘國六皇子,位高權重,深得皇上喜愛,天底下有多少人等著巴結認識,又有多少人以能為清王殿下辦事為榮,可是偏偏寧霜,一介平民女子,竟然就這麼拒絕了他,沒有絲毫猶豫。
眼中厲色閃過,沈奕清雖然平日裏仗著父皇母妃的寵愛和手中的力量有些高人一等,卻並不代表他是那種頭腦簡單的人,相反,他心思縝密,心狠手辣,太子之位他誌在必得,寧霜此女,若不能為他所用,那便留不得。
“如此說來,寧霜姑娘,是不願答應小王嘍?”沈奕清語氣略帶威脅地說著。
寧霜沒有錯沈奕清眼中的肅殺和狠厲,此番若自己不答應,恐怕也活不了了,不單是自己,就連梓瀟,也同樣活不了,可若是因為這樣就輕易地答應,未免顯得她太沒有原則,沒有原則的人容易背叛,沈奕清即使會讓自己做事,卻不會輕易相信自己,進退兩難,寧霜陷入困境。
見沈奕清依舊看著自己,寧霜沉吟片刻,便道:“清王殿下抬愛,寧霜若再拒絕,未免太不是抬舉,可寧霜若真的答應幫助清王殿下,卻顯得寧霜毫無原則,立場不堅定。這樣吧,清王殿下若能說出一個讓寧霜做事的理由,寧霜自當心甘情願地幫助清王殿下。”
這是一場豪賭,拿她自己的生命,拿梓瀟的生命在賭。此番若是賭贏了,那便皆大歡喜,若是輸了,便是多賠上兩條性命而已。她這樣的說法,便是將問題直接丟給沈奕清,他若能找到理由,那是他的本事,若是找不到理由,那也怪不到她的身上了。
“這個簡單,此番事成,小王許寧霜姑娘金銀財帛,百畝良田,京中十裏長街,豪宅任你挑選。”沈奕清說著。
“我一個弱小女子,要這麼多金銀財帛何用?清王殿下說笑了。”寧霜說著,淡笑,雖說在現代的時候因為金錢的問題時常苦惱,可是在她的眼中,錢財俗物,能夠維持基本生活便好,太多了,不過是徒添煩惱而已。
“既如此,那小王許以至高權柄,明鏡高台,可好?”
“清王殿下可曾見過女子入朝為官?至高權柄,明鏡高台,不過貽笑大方罷了。”寧霜再次拒絕。
沈奕清見錢和權都無法讓寧霜心動,便不由得有些著急,若寧霜是男子,大可好說,功名利祿,佳妻美眷,金銀財帛,任何一樣,都是男人為之心動的,可寧霜偏偏是女子,他沒有辦法像對付以前的那些人一樣對付她。不由得沉思半晌,道: